斯内普悄悄坐在沙发上,有些入迷,他还是那副环动手臂的模样,剪裁称身的黑袍因为他的行动多了一些褶皱,在烛光下浮动着暗淡的光,像是一条条活动迟缓的光芒。
“你又在想甚么奇特的事情,我不会分开你的。”手的仆人一如既往的果断又暖和的说着,温和的声音没有甚么起伏,语速放的很慢,喉间有一种非常天然的高音,微微震颤,一起颠簸到了斯内普的内心,斯内普对这类声音非常的熟谙,那种开阔荡的姿势,就仿佛说甚么都只是甚么微不敷道的小事罢了,斯内普已经听了太多次,但是每次都能让他的心跳得又快又重。
他的视野不自主的落在壁炉上,想起了约夏分开的模样。
小家伙瞄了一眼魔药室,当即就诚恳了,眼泪都收了归去,抱着斯内普的大腿不竭叫爹地。好让斯内普忘了刚才的事。
约夏的手长年冰冷,如何也捂不热似的,哪怕刚才端着热茶过来,与斯内普的比拟,还是冷的太多。冰冰冷的皮肤像是一块玉。
……
斯内普握着热茶的手有些颤抖,明显是不如何烫手的温茶,却让他感觉烫得连心都是躁动不安的。他闭了闭眼睛,将杯子放在了茶几上,接着整小我都放松了下来,靠在了沙发上背上,声音怠倦,带着一些难以辨清的喉音,又低又沉:“我只是在想要如何和你说。”
但是如果有一天,连约夏也没法持续包涵下去了呢?
约夏有些慌神,他轻声喊着斯内普的名字:“西弗?西弗?”
“爹地……”小孩子还没睡醒,打着哈欠叫着爹地,说得恍惚不清。他踢腾两下小腿儿,在斯内普的大腿上挪动两下小屁股,好坐得更舒畅一点,接着将圆嘟嘟的下巴磕在了斯内普的胸口,转着水汪汪的蓝眼睛找着甚么。
“他如何能够……”约夏的眼睛有些发红,他紧紧盯着阿谁标记,恨不得那边立即消逝。
“你说过你信赖我。”斯内普淡淡的说。
斯内普的视野一刻都没有分开约夏,他深深的看着约夏,像是要把他的模样刻在脑筋里。
约夏低了头,他的心底有些难以节制的烦躁正不竭窜上来。而这些烦躁让他产生了一些冲突情感:“为甚么?”他这么问斯内普,如果是之前,他或许连为甚么也不会问,直接承诺斯内普。
约夏也皱起了眉,他下认识的伸手,想要去揉斯内普的胃部,他晓得斯内普的胃不好,以是他将斯内普的表示了解为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