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现在埋没在黑暗里他的那双面庞曾被容秀决计润色得女气了些,可现在他劲瘦健壮的胸膛贴合着冰冷的衣衫,肌肤间炽热的体温透过布料渗入她的肌肤里,即使是一颗千年玄冰,落入了他的怀中仿佛都要被暖化了普通。
陵天苏当然不会就此乖乖听话分开,他俄然说道:“我同你双修吧?”
在被冰冷玄黑的太子玄袍所隔断相贴的两个身子,一个极寒,一个极暖。
鬼婴为七界所不容之物,凡是有鬼婴分开三途河,血婴树,必遭七界诛杀。
吴婴心头有力,为何就是不能了解她的意义。
哪怕是在这个皇宫当中独一受她信赖的那名年青寺人,也决然不敢挑这个时候来打搅。
吴婴眼底厉然之色未褪,手指倒是悄悄在床榻上写下一字:走。
被他舔舐过的伤口,血裂见止,裂开的血口在相护挤压修复成一条细弱发丝的红痕,浅浅淡淡,若非细看的话,都没法发觉着肌肤之上,曾遗留下一道致命的伤疤。
靠近崩溃毁灭的身材,在忍耐十八层天国酷刑般痛苦的身材,也仅仅只是伸直成团,生硬着骨头,偶尔抽搐那么一下。
身为恶鬼邪婴,她或许给不了他多少和顺,但起码,她能够做到倾尽所能。
陵天苏并非未听懂她话语中的含义。
她持续落指,又补了一句话,方写下骆轻衣三字,就被陵天苏握住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