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郁没说话,却收紧臂弯,下一秒就埋在黎俏的脖颈之间,炽热的呼吸洒在了她肌肤上,酥麻又灼人。
黎俏在他怀里挣扎了两下,稍稍后仰着身子和他对视,一本端庄地点头,“没有。”
她和连桢约莫十点钟才从尝试室分开。
商郁心疼地捧着她的脸吻得谨慎翼翼,不带一丝情欲。
随即,她垂下眼睑敛着笑,“累倒是不累,还不到十一点,不如现在归去吧。”
他仿佛规复了慵懒的常态,统统失控的情感全数敛入眼底深处,仿佛又变成了高高在上矜贵野性的南洋霸主。
宿舍里,黎俏拉着商郁走进客堂,房间格式近似旅店标间的构造。
面对男人偏执的一面,没有抱怨,没有嫌弃,哪怕嘴角破了,也还是耐着性子安抚他。
那般红肿,非常碍眼。
她又如何能仗着偏疼就恃宠生娇肆意率性?
视野向下,便是格外红肿的唇,在商郁的凝睇中,那粉嫩的舌尖还时不时舔一舔嘴角。
深夜十二点半,衍皇车队回了南洋第宅。
不似先前的暴烈,也不再那么打动,
以是,黎俏,这条命都能够给你,只要你……别叛变我。
黎俏:“……”
明智回笼,男人的手松开了门把,紧紧抿着薄唇重新看向黎俏。
早晓得商郁会过来,她说甚么也要提早返来找他。
黎俏不由神游天外,悄悄猜想商郁会不会给她嘴角也贴上纱布的时候,面前的光芒俄然一暗,男人已经俯身而来,再次吻住了她。
是恐怕别人不晓得她和男朋友接吻把嘴皮子给亲破了?
明显,她赌对了。
他贴着她的脸,啄了啄,而背工掌落在黎俏的后脑,穿过发丝悄悄抚摩。
未几时,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宿舍,商郁牵着她的手,走在灯光乍亮的宿舍楼中。
房间里温馨了几秒,黎俏也较着感受后腰的手臂勒得她越来越紧。
男人的目光沉了,手掌有些生硬地捧起黎俏的脸颊,拇指轻柔地碰了碰她的唇角,嗓音哑的不像话:“我看看。”
黎俏:“……”
商郁的嗓音发紧,抱着她又沉淀了半晌,才开口,“走吧,回家。”
正中心摆着一张双人床,墙面做了嵌入式的桌柜,中间落地窗四周摆着两张圆椅和玻璃茶台。
她伏在男人胸口,哭笑不得。
和拥抱分歧,这般密切的间隔,让她身材微微绷直。
半途又去了便当店用饭,交来回回担搁了很多时候。
也正因如此,才会在瞥见她和别人在一起时,生出了毁天灭地的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