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昊把凌琅丢在浴缸里泡着,本身回房间换床单,等再归去的时候,发明对方已经睡着了。
凌琅赶紧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不管封昊在一旁收回甚么声音,都节制着本身不要去看。
封昊获得了他想要的答案便不再开口,指尖仍然有节拍地律动着,力道不强不弱,速率不紧不慢,摩擦范围紧紧地锁定那一点,凌琅只觉一股炙热的火焰在体内扑灭,快速伸展到身材的每一寸毛细血管,浑身的血液都是以而沸腾。
凌琅略带羞怯地爬上床,开端新一轮的等候,不过这回封昊并没有让他等太久,再次呈现的时候,他已经换上一套便装,手里还拎着凌琅熟谙的阿谁箱子。
“你如何能够如许?”凌琅脱口而出。
“我当然能够,只要我想,你现在就要去,如果你走不动,爬也要把它爬完。”
他浑身都被汗水湿透,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脸颊流淌到喉结。他的面前呈现了幻觉,有无数光斑在视网膜上腾跃明灭,他的手脚开端痉挛,嘴巴没法合拢,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拉出颀长的银丝。
绳索束缚了他的行动,凌琅发明即便放松也不会影响到姿式的保持,他开端尝试卸去浑身的力量,把统统都托付给捆在身上的绳索。
转动不得的凌琅感觉很难受,他的双腿被极大程度地分开,头部和膝盖承担了身材绝大部分的重量,*部位被毫无保存地透露在氛围中,晚会时那种熟谙的视奸感再度袭来。
半梦半醒之间,凌琅模糊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传来,顿时一个激灵坐起,他早已把尾巴的事抛在脑后,直到身后传来的疼痛感提示了他,嘶地吸了口冷气。
一声轻笑低低地响起,凌琅从南柯一梦中回过神来。
封昊叹了感喟,起家去浴室放了半缸水,然后折回寝室,一个用力把凌琅抱了起来。
“不可,”封昊回绝的口气暖和而又果断,“我说了从前面来,就只能从前面来。”
封昊给凌琅松了绑,他整小我立即瘫软有力地倒在床上。
“双腿分开,双脚并拢,双手撑住空中,”他的手掌在对方身材上和顺地滑过,每颠末一处就讲授一个行动方法,“脚尖着地,腰部往下压,屁股向上翘。”
凌琅点点头。
凌琅把本身里外洗濯洁净,拿起封昊留给他的尾巴,踌躇了半天,才渐渐送到身后。
封昊上了床,手里的东西一打仗到凌琅的身材,他便认识到那是绳索。凌琅不是第一次被绑起来,更不是第一次被封昊绑起来,但赤身*地直接与绳索打仗,这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