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恒垂下了视线,“孩儿明白,娘放心!”
直到了一篇大悲咒念完,罗老夫人方才展开眼睛,停下了木鱼声。
“在大皇子妃进宫来请我出宫散心,说是皇兄担忧我表情不好,让我散散心之时,我真的很打动,即便世人在背后笑我,即便父皇对我冷酷如陌生人,但是起码皇兄还体贴我!但是,我却如何也想不到皇兄让我出宫散心,所谓的担忧,体贴,都不过是借口!威远侯府是吧?皇兄的算盘打的可真精!”承庆公主的话几近是一字一字地从冷唇当中迸出。
“商贾贱女本就不成信。”罗恒淡淡道,“此事孩儿早在孩儿估计当中。”
承庆公主没有说话,只是面庞却绷的短长。
孤零零地坐在了那贵重的楠木雕花镶金大椅上。
是的。
一字一字,仿佛溢满了极深的恨意。
面对杨章的暴怒,承庆公主却只是嘲笑对之。
承庆公主扫了她一眼,眸光极其的阴鸷。
“混账事?皇兄以为承庆做了甚么混账事?是没有颠末你的同意分开你的府邸还是和裴少逸一起被你发明了?”
氛围,没有被佛经洗涤,反而更加的沉郁。
“娘放心,孩儿都已经安排好了,在第一步打算实施之前,温氏不会被任何人认出。”罗恒持续缓缓道,“即便真的赶上了,这世上类似之人千千万万,谁会将一个商贾庶女与辽国太后扯上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