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妾身去给你筹办醒酒汤。”甄氏将他扶到了后堂以后,便筹措了起来。

“坐吧。”杨衍打断了甄氏的话。

齐怀若沉吟会儿,“若真有此事,三皇子可曾想过那些平空消逝了的税收去哪了?”

“去筹办一下,晚膳我和二表哥好好喝一杯。”杨衍对着伴随在旁的甄氏道。

而面前这个从未涉足宦海的年青人,也不会是一个一无是处之人!

齐贵妃并未在御书房待好久,因为继杨衍和齐怀若以后,建明帝还召见了丞相以及御史台的御史大夫。

没有人晓得建明帝和他们说了甚么,只是据太极宫外各方安插的眼线所报,葛丞相和御史大夫在出来的时候一个面色凝重,另一个则满脸怒容。

在三皇子府用完了晚膳以后,齐怀若便分开了。

银子收返国库,而现粮,一半上交朝廷,另一半则添补各地的粮库,以备灾害之年或者战事所需。

齐怀若没有说话,眼底闪过了一抹庞大,“运河一事并非……”

“本日父皇交代的差事,二表哥有何观点?”

“殿下要出京?”甄氏一愣。

齐怀若岂会不知本日之事对本身形成多大的影响?但是他没法制止,更不能将事情明说,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在很多人的眼中,齐怀若实在只是一个靠着齐贵妃而进户部之人,并不敷害怕,当然,余光并不是在这很多了人的范围内。

近十年来并无大灾害,地盘没有锐减,可这些年各自南边呈上来的税收倒是逐年锐减,大隋税收分为金银以及现粮。

“三皇子……”

甄氏看了看他半晌,随后坐下,“殿下真的没事?”

一个是百官之首,另一个则是当年反对建明帝立杨衍为太子的第一人。

“温氏是你的老婆,杀了他,便是伤了你,何况当时统统人都信赖是温氏的福分让你醒来,那些动她,便是欲夺你性命!”杨衍面色垂垂深沉,“而统统人也都晓得你对母妃有多首要,伤了便是伤母妃!我决不答应!”

“只是一个设法。”齐怀若点头道,“目前还没有详细的意义,我只是担忧如果这些税收,特别是现粮如果流出大隋,那对大隋来讲就是一个极大的隐患。”

齐怀若却不附和,“运河一事牵涉到了护国公府,三皇子如果以此为来由出京,恐会引发大皇子和护国公府的不安。”

即便他终究的目标是为了齐贵妃,但是,他的话却还是震惊了他的心。

“流出大隋?”杨衍蹙眉,“先帝在位之时便已经命令制止大隋商队发卖粮食,这能够性应当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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