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衍自知是真的伤及了他,感喟一口,方才正色解释:“二表哥,我不是思疑你,而是……”话顿了下来,随即倒是环顾四周,仿佛担忧隔墙有耳。

“此事的确是臣的错,三皇子并没有做错。”齐怀若却道。

“现在三皇子也是如许想?”齐怀若又问。

杨衍点头:“事关严峻,未曾证明之前我不敢冒然禀报。”

杨衍坐了下来,同时也伸手让齐怀若坐下。

杨衍此事已经是发觉出了齐怀若态度的窜改,也认识到了本身先前语气过了,忙道:“二表哥,我并非指责你甚么,而是……”

“前些日子罗老夫人给浑家送了添妆,过后查明添妆的物品因下人的忽视而出了题目,本日罗老夫人遣人去见浑家将事情申明,镇国公邀臣相见也是因为此事。”齐怀若面上固然没有愤怒,只是语气倒是冷凝了下来。

齐怀若深思会儿,“祖父曾有思疑,老镇国公之死另有隐情。”

杨衍更加迷惑:“送错添妆?罗家送错了甚么东西?”

如许做对谁都有好处。

“二表哥的意义是说……”身为皇家中人,杨衍天然明白这此中的深意,“可……可父皇为何如此?镇国公府对朝廷底子便没有威胁,如果父皇故意肃除这些勋贵,也不会先拿镇国公府开刀?!”

齐怀若蹙眉,他没想过坦白本身和镇国公见面一事,便是想坦白也瞒不住都城那般多眼睛,因此语气遮讳饰掩更加惹人猜忌,不如坦开阔荡,这也是本日他为何没有避讳上了镇国公府马车的启事。

杨衍沉默半晌,“我会尽快去江南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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