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一过,见两人都要分开,荣爱吃紧的跟了上去,却被紫木一把抓住了手腕:“你去那里?”
残图一向由胡娜保管,未曾分开身侧,厥后病了,就放在柜子里没有拿出来过,此物的首要性几人皆知,紫木也毫不会拿此事开打趣。胡娜当即回身翻开床边的立柜,翻找了好几遍都没有找到那方锦盒,神采顿时变得惨白一片。
“来到荣城以后,我也在暗中刺探徒弟的动静,一天前,终究获得了一些线索,我只是想去探个真假,但是我这副面貌,非论如何打扮都轻易引发别人重视,以是才来那张人皮面具。”
“用饭吧,菜都快凉了。”
“紫木,先别急着下定论,统统等调查清楚了再说。”
见几人不信,韩岭从怀中取出一方手掌大小的锦盒递给胡娜:“前几日你病重,我怕你担忧,便将残图拿了过来亲身保存。”
“你有问过我吗?你有听过我的解释吗?从始至终……你都只信赖本身。”最后一句话,仿佛用尽了统统的力量,荣爱眸中有些疼痛。
深呼吸了一口气,荣爱暴露一个安静的笑容来,连声音都变得安稳无波,仿佛先前阿谁有着无数委曲情感的人不是他。
房门俄然被人推开,韩岭呈现在门口,瞧着房间神采各别,氛围如同凝固普通的四人,乌黑的眸中有着不解,关上房门,回身:“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