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伎俩纯熟,精准的掐着筋骨,生生的抽离了出来,痛的傅浅荷浑身节制不住的痉挛,头一歪,便昏死了畴昔。
‘嗞嗞’的声响异化着傅浅荷嘤呜的痛呼声,菱形的唇瓣,被烫的发黑,冒着青烟,披发着焦臭味。
想要开口告饶,可嘴巴底子说不出话来,喉间还堵着一块炭石,动一动都钻心的痛。
水卿衣看着她告饶的眼神,坐直了身子说道:“烧烤的味儿挺香的,那些小家伙也很喜好吧。”
侍卫眼都不眨,拖着傅浅荷坐在椅子上,牢固好,令媛重的锤子自头顶落下,傅浅荷双眼充血的展开,眸子子似要脱眶而出。
侍卫一愣,很快的会心,蹬蹬蹬的跑出去,不一会儿,抱着一块一人长,一尺宽的铁板,架在火炉子上,烧红了后,不知从哪拿出粗盐,洒在铁板上,抬着傅浅荷扔在铁板上。
冷雾和莫晴没有查验出来,看来此人很谨慎,且是她贴身服侍的人。
挥手表示人放开,水卿衣好整以暇的窝在百里玉怀里,慵懒的端起一杯猩红的果汁抵唇边浅啜一口。
“内心好受些了?”百里玉轻叹口气,眼底闪过阴鸷,抱着水卿衣出去,叮咛守在一边的冷雾说道:“傅家女子全数发放虎帐,刻上奴字,所生的孩子,世世代代,女的皆为娼妓,奉侍兵士,男的皆为仆从,发配苦寒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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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浅荷难以置信的睁圆了眼,不该杀了她么?
颠末这一茬,傅浅荷认识到水卿衣越气愤,反倒越明智,激将法对她来讲不管用。
“啊…”傅浅荷如置身火海,皮肤渗入的油熔化了粗盐,油盐水顺着伤口腐蚀,浑身如上万只毒虫在啃噬的痛,一下一下,一阵一阵,恨不得当即死去。
水卿衣心一沉,她感受胎儿有种渐渐滑离的感受,压下不安,朝外喊道:“冷雾…红儿…”
“公主,另有甚么叮咛?”侍卫恭敬的立在一边,内心却崇拜着水卿衣,他们暗牢里又多了一类别致的酷刑,其他的都用腻烦了,恨不得水卿衣在想出几招来。
看着他们你侬我侬,旁若无人的秀恩爱,傅浅荷只觉有一柄烧红的烙铁死死的戳在心口,痛的她要堵塞,激烈的仇恨几近要将她给淹没。
喧闹无波的眼里埋没的是埋没澎湃,双手重柔的抚摩着肚子,对傅浅荷的话,有些心不足悸。
傅浅荷脑袋嗡嗡作响,靠近灭亡的惊骇使健忘了现在要忍耐,锋利的喊道:“你不是说要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