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凄苦一笑,望了眼南宫娣脖子上暴露的红痕,眸光闪动,倒是便宜了这老东西,白替他做嫁衣,早知会东窗事发,本身不该推搡让他当前锋将探路,得,最后把本身给栽出来了。
陌亭裳蹙眉,伸手将丫环脸上的面皮给撕了下来,看到是给大长老通风报信的丫头,嘲笑道:“送大长老房里去。”
大长老衣衫尽落,只余一条裘裤和办解开的裘衣,明眼人一瞧这状况,便晓得他要做甚么肮脏事,纷繁由昔日对大长老的恭敬,变成了不屑、鄙夷、轻视,别开了头看向别处,恐怕多看一眼便会烂眼睛。
忽而,瞟到床上自送来便昏倒的女人,计上心来,他如何就这么蠢,舍近求远何为?
“胡扯!”大长老见南宫娣可劲的争光他,面红耳赤的捡起地上的长袍披上,手忙脚乱的系着腰带,可越急腰带越和他做对,如何都系不好。“老夫听闻这里有动静,想到圣女吃多了酒,怕有贼子害命,便忘了男女之防,冲了出去,还不待进门,长袍被人拉扯掉,推了出去,还未站稳,你们就呈现了。”抬目睹世人如有所思,内心更加的有底,冷哼道:“老夫一世明净,怎奈落得暮年不保,莫说男女之防,老夫较圣女年长几十年,当得起她的祖父,如何会做出如此肮脏之事?”
“大…大长老…你…如何来了?”南宫娣摇摇摆晃的从床上爬起来,双眼迷蒙,大着舌头说道:“咦…如何会有这么多人啊?”
大长老心刹时凉了一大截,不知南宫娣是装醉卖傻,还是真的醉了?
“既然如此,那就把此事交由圣女决计。”陌亭裳话音一转,看向了倚在床头,呼呼大睡的女人,不由扶额,要不要这么入戏?
阿恨对劲洋洋,打着呵欠说道:“圣主说小惩大诫,那就捡一样轻的惩罚,阉了得了,今后碰上如许的事儿,也无需解释便知长老的明净!”
“咦,你脖子上如何会有吻痕?莫不是有人真的成了你的入幕之宾?”陌亭裳苗条的手指指着南宫娣的脖颈,含混的眨眼。
待世人散去,掩上门,陌亭裳一巴掌拍在南宫娣脸上,还未碰触到,便被南宫娣敏捷的侧脸躲开,伸手扣住陌亭裳的手腕向左窜改。
现在,大长老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醒不过神来,瞪大黄豆眼,错愕不安的看着四周,眼底有着气愤、羞恼、不甘等等情感,转眼看到一旁衣衫整齐的二长老,内心的痛恨收缩,更加认定了这是一场为他而设的诡计,二长老在寝殿内与她行鱼水之欢,这些人尚且没有发觉,为何他一出去就赶来,捉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