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大长老未曾认罪,咬定他是被诽谤。
大长老对陌亭裳更加感激,对他的狐疑减轻了几个层次,圣主公然是要看他的神采,想要掌管部落,就得凑趣他。
毫不包涵面的攻讦,一针见血的戳破大长老的谎话,的确是将大长老的脸面扒下来扔地上踩踏,无地自容的看了眼世人,感喟道:“本日之事算是‘人赃俱在’,老夫百口莫辩,你们要如何措置便如何措置,老夫知会大师一声,今后切不成莽撞,三思而后行!”
大长老心刹时凉了一大截,不知南宫娣是装醉卖傻,还是真的醉了?
世人看向南宫娣,毫无形象的打鼾,嘴角抽搐,心道:圣主公然包庇大长老。
“大长老言传身教,用他的血泪调换的经验来奉告你们,不是甚么人都能偷香窃玉!”阿恨明朝暗讽,只差冲上去把大长老那人皮给扒下来,暴露内里的狼心狗肺给大师瞧瞧他们恭敬的人有多禽兽。
二长老的话如同一记闷雷,劈得大长老外焦内嫩,甚么叫倒打一耙,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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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娣醉眼昏黄,用力的展开眼睛,面前有无数个重影,打着酒嗝道:“大…长老,你如何又…又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