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听闻水卿衣的称呼,含笑的眸子暗了暗,拍着身边的坐位说道:“来,孩子坐到皇祖母这来,说些梯己话。”
水冥赫青筋爆鼓,浑身的血液沸腾,仿若再说:揍她,快去揍她吧!
水卿衣看着兀自深思的冷雾,心下好笑,心机又被百里玉所牵引,想着要不要去神医谷看看他?
二人到了雅间,看到桌子上接待的茶水也没有,水卿衣含笑道:“爷,可要茶点?”
“是,如您所料,蔡芙奥妙带人分开北苍,连夜赶路,已经到了百丈崖,而暗中押送蔡润的人马,彻夜会到百丈崖,怕是有一场恶战。”冷雾想到接到的动静,内心担忧,终究明白令贵妃为何会在百丈崖设伏,而是从边关到京都,只要百丈崖阵势险恶,轻易设伏,而令贵妃事前便流露动静给蔡芙,引蔡芙前来,赌水卿衣会去那儿救人,若不去救人,也拿下了蔡芙,不亏!
水冥赫点头,目不转睛的望着窗外,摆手道:“你去筹办一点。”
百丈崖,蔡芙单独领着人埋伏在高坡上,俯身望着坡下崎岖的山路,只要五米宽,下边是万丈绝壁,脑筋一阵发晕。
……
话落,室内又是一阵沉寂,本是好好的一句话,被他一字一顿,很有些咬牙切齿的感受。
“丞相,百丈崖风景真真是极好,之前本宫见丞相望着风景眼神痴迷,定是爱好此处…”水卿衣状是偶然的说道,听在冯荣贵耳里倒是催命符,北风似利刀刮得他脸皮痛,浑身冒出盗汗,连连摆手说道:“老臣还要为公主效力。”
“哦,你是谁?”水卿衣很共同的问道,内心却记恨着这货摆她一道的事。
“快去!”令贵妃的心也沉到了谷底,望着如钩残月,指甲紧紧的掐进了肉里。
“没事儿,我等他。”水卿衣不觉得意的摆手,走了几步,愣住脚步转头说道:“那两边可别松弛了,赶明儿给你买个好东西。”贼兮兮的眨巴着凤眼,一溜烟的消逝在紫苑殿。
“……”豪情是怪他没有早点把银子拿出来?
“太后谈笑了,女帝这也要看父皇的意义,若父皇情意已决,我也只要却之不恭了。”水卿衣冷哼一声,把她要做女帝之事,当作打趣便能一揭而过么?
冷雾汗颜,主子这都问了几遍了。“未曾有人来。”
……
“福祉,暂不动水卿衣,等撤除傅琴和傅家,再想体例对于水卿衣。”冯荣贵想到水卿衣看破统统的眼,汗流浃背,幸而她不究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