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蓉,你是在折煞哀家,快快起来。”太后惶恐的托着映蓉起家,充满褶皱的手抚摩着那伤疤,心疼的说道:“这些年,映蓉吃了很多罪,都是为了哀家,夸奖还来不及,如何能见怪?”
第二日,南诏皇宫传出一件大事,那是甚么呢?
慈安宫
可目光却不住的在水卿衣的肚子打转,如果真的有小主子该多好?
“百里玉,这统统都是乔非做的,我乃至思疑傅成与他有关联,但是当时乔非在雪临,而傅成从未曾分开过南诏,却莫名的感觉他们之间该是有连累。”水卿衣担忧的说道,傅成只是关押在大牢,一日不死,心头难安。
太后看着浑身被哀伤覆盖的霍映蓉,渐渐的收紧了放在膝盖上的手。
“我…”水卿衣方才开口想要解释,忽而,小腹绞痛,下身一热,狠恶的疼痛囊括而来,浑身直颤抖,紧咬着唇瓣说道:“痛…”
太后点了点头,对畴昔的旧事又恨又无法,连说了几句出来就好,拉着她贴身坐下:“出来就不要出来了,内里孤苦,在外边,哀家也有个伴。”
水卿衣神采稍暗,不是她狠心,而是生命攸关,放走一个照顾病毒的,那么死的就不知有多少。
天牢
……
“嗯,我抱你去泡下温泉,对身子有好处。”百里玉悄悄的在她的额头吻一下,抱着水卿衣,见她手冰冷,扯过叠着备用的薄被单裹着,闪身去了温池。
“我让人看着他。”百里玉轻柔的把水卿衣抱进怀里,揉着她的掌心说道:“我们能在一个月后回北苍么?”
谨慎翼翼的看了眼脾气更加暴躁的太后,见她没有响动,稍稍舒了口气。
等水卿衣得知动静时,已经是下午了,被络绎不断来看望的人吵醒了,听到冷雾的汇报,顿时哭笑不得。
“为何?”蔡瑞一怔,那边一向是他在卖力,为甚么让曹浩替代?莫非是因为他渎职?
“先吃了,等下就不痛了。”百里玉从怀里取出一粒红色的药丸塞进水卿衣嘴里,轻缓的把她放在床上,回身出去。
心底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却更情愿看着她惨痛的折磨而死。
……
“冠赋国师曾说过,天命者定然运气多桀,天下间怪杰异事太多,怕是有人看破了此中的玄机,才会从中作梗。”霍映蓉点到即止。
旋即一想,当时也不能肯定,他们究竟有没有圆过房,只是听信了傅浅荷的话。
英姑晓得太后有怨,可也怪不得皇后,如果她,杀了太后的心都有,还要装的密切非常的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