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嘻嘻哈哈的笑声,谢曜心底却生出一股孤寂和酸楚,他站在屋前,任大雪落满满身,痴痴怔怔的看着房屋,不知呆立了多久。
丁跃暮年见过谢曜真容,是以涓滴不奇特,他反将申屠行冲拖畴昔,道:“叔叔就是这个模样!”
一起上,丁跃和申屠行冲都大感欢畅,两个本是无家可归的孩子,现下跟着谢曜,便好似真的有家普通。但垂垂地,二人都感觉有些不对,谢曜带着他们往吐蕃行去,翻山越岭,气候倏然转寒,待到了寒冬腊月,反而来到一处雪山横亘的极寒之地。
他核阅二人面庞,半晌不语,隔了很久,才肃容道:“此事非儿戏,须知从今今后,不成恃强凌弱,不成为虎作伥,不成做奸恶小人之辈。行走江湖当匡扶公理,济人困厄,而自律其身,光亮磊落,方为男儿汉。事理我说来轻易,但不知你们可否做到,以此服膺在心,如果不能,便不要再说拜我为师的话。”
申屠行冲却大感讶异,愣愣的说:“叔叔,你刚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