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里世人无不骇怪,暗道此人认穴之准,实乃罕见。
他二人本就是临时联盟,无甚交谊,崂山老怪双眼一翻,拢袖道:“我被这刀疤脸打伤了,你来帮手。”锦衣公子心底悄悄骂他老没用的东西,同蒋诚志比武两招,卖了个马脚,蒋诚志哈腰便朝他马脚攻去,刚好落了骗局,被一脚踹小腹,向后倒下。
那锦衣公子上前几步,正要发作,却听堆栈别传来一声轻笑:“是啊是啊,就凭你们几个虾兵蟹将,也敢来跟我师兄争老婆?”
“谁说我是豪杰豪杰啦?我就是个大草包!”门外话音未落,只听“啵”的一声轻响,锦衣公子早有防备,立即侧身,堪堪躲过这枚花生,他正欲对劲,俄然肩膀一麻,半个身子都被封住穴道没了力量,直挺挺的栽倒地上。
谢曜好久没听到这称呼,一颗心仿佛都要跳出胸腔,他反手紧紧抱住丁跃,喜不自胜:“妙极,妙极!为师总算找到你们了……啊,你大师哥在哪?”
那人身形一僵,俄然抬手揭上面具,暴露一张尚且稚嫩的脸庞,不过十五六。他顿时眼泪便流了下来,铺入谢曜怀中,声音颤抖的大喊:“师父……师父!”
谢曜拉起杨过的手,笑道:“是啊,他叫丁跃。阿跃,这个弟弟姓杨,单名一个过字,和你们一样……都是没了父母的孩子。”丁跃看杨太长得极敬爱,一把将他抱起转圈,哈哈大笑:“太好了,我也有弟弟了!我终究也能够叫师弟了!我不是排最后一名的啦!”他只当杨过也是谢曜新收的弟子,是以主动将他当作小师弟。
谢曜看了看本身所处位置,恰是堆栈的阴暗面,他昂首从房顶破洞望去,但见树枝簌簌摆动,心下一转,立时有了计算。谢曜微浅笑道:“大丈夫何必缩头缩尾,你出来罢!”
丁跃抬袖擦了擦眼泪,他想起本身已经是大孩子了,收住眼泪:“师父!你死而复活了?师兄和我这些年一向在一起,走南闯北去了很多处所……他也好得很,如果晓得师父你没有死,大师兄定会欢畅疯了!”
崂山老怪等人定睛一看,此人身量不高,脸上戴着一个花里胡哨的钟馗面具。
锦衣公子横剑一斩,势夹劲风:“你说不打就不打,你算甚么东西!”话音未落,蓦地间一股暴风劈面,他尚未睁眼看清环境,手腕中渚穴一麻,只听哐当声响,再回过神来,长剑脱手,身上的锦衣华服也莫名其妙多了好些口儿,褴褴褛褛挂在身上,狼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