崂山老怪眸子子一转,俄然抬起拐杖朝房顶重重一捣,瓦片噼里啪啦掉落,房顶开了个大洞,却没见人影。
锦衣公子明显也和崂山老怪想到一处,他脸孔阴沉,握紧扇柄:“蒋堡主,你不必搬出忘玄大师来打单我等,他白叟家都消逝七八年了,谁晓得是不是死在哪处的深山野林啦。”
他二人本就是临时联盟,无甚交谊,崂山老怪双眼一翻,拢袖道:“我被这刀疤脸打伤了,你来帮手。”锦衣公子心底悄悄骂他老没用的东西,同蒋诚志比武两招,卖了个马脚,蒋诚志哈腰便朝他马脚攻去,刚好落了骗局,被一脚踹小腹,向后倒下。
只听那人嗤声道:“老*,你当小爷是在房顶么?”话音甫落,两粒花生反而从那刚破的大洞里疾射而下,崂山老怪当场一滚,便要躲开,俄然气味一滞,竟是鼻孔被塞了两粒花生。
锦衣公子借力一踩桌椅,兔起鹘落,折扇一挥,腾空便朝谢曜颈脖割去。谢曜想着速战持久,便也分歧他们耗着了,左手背在身后,微一侧首,右手两指又稳稳搭在对方扇面,这扇面镀金,健壮非常,谢曜却看也不看,两指一撮,只听“刺啦”一声轻响,这柄折扇便被轻而易举撕成两半。
崂山老怪等人定睛一看,此人身量不高,脸上戴着一个花里胡哨的钟馗面具。
那锦衣公子上前几步,正要发作,却听堆栈别传来一声轻笑:“是啊是啊,就凭你们几个虾兵蟹将,也敢来跟我师兄争老婆?”
这时蒋诚志上前,对谢曜拱手道:“既然忘玄大师的门徒想要招亲,蒋某便不再争夺,山高水长,忘玄大师,有缘再见啊!”
“小子会说话,赏你!”那人听得杨过赞美,抬手一挥,从窗外扔出去一布包。杨过忙捡起一看,只见内里是满满一袋子红泥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