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没想到谢曜说干就干,申屠行冲不由大喜,率先进屋清算衣物,杨过和丁跃见谢曜都已发话,不得不跟着清算东西,待统统安妥,锁好房门,纷繁跨顿时坐。
丁跃见得,忙一阵安抚。
“大师兄,接着!”
这信上先是郭靖感激了一番谢曜送去的生日贺礼,并表示郭芙爱不释手,非常喜好,盼望再见。前面话锋一转,提及蒙古年前还在和大宋联手,借道宋境共灭金国,现在翻脸不认,大肆挥兵南下,攻掠四川、真州等地,一起势如破竹,草菅大宋子民,委实可爱。郭靖又向他透露无法之情,念及二人都是在蒙古长大,为何现在却要势不两立,末端连问两个“何哉?何哉?”,好不苦闷。
三人可贵听他打趣,皆是愣了一下,随即大笑。师徒几人镇静的用罢晚餐,申屠行冲便去屋外挂灯笼,丁跃抱出一筐筹办好的烟花爆仗,用竹竿系了一头,让杨过拿着。他扑灭火折子,往引线上一靠,顿时在沉寂的雪地里尽是噼噼啪啪的鞭炮声。
杨太小脸一阵扭曲,心不足悸道:“不错不错,只要二师兄你别再让我喝了。”他可没健忘丁跃那日连骗带诱忽悠他喝碗鱼汤,然后上吐下泻整整一天的事迹。
谢曜透过茫茫飞雪,回望天山,目光刚毅,北风吹得衣袂猎猎,即便此遭难料,天遥地远,亦纵横万水千山!
申屠行冲也不由嘿嘿发笑,抽了杨过背上一半的柴,扛在本身身上:“话虽如此,你倒是咱三兄弟里进步最快的,师父说得对,练武这类事果然还得靠天赋。”
丁跃闻言不由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心潮彭湃。
“一惊一乍,是如何了?”
谢曜皱眉不答,明显在思忖前面。
他声音极轻,但谢曜等人都听了清楚。
“那人竟这般等闲地便将信给你们?”
丁跃和申屠行冲闻言几乎“扑哧”笑出声,谢曜却没有半分打趣心机,顿时都肃容垂首,不敢超越。
一股北风劈面吹来,申屠行冲乌黑的面庞也微微出现红光,他高举斧头,朗声道:“我们学艺已成,恰是大展拳脚抱负的好时候!能从蒙古铁骑下救得一人便算一人,此番下山,将除暴安良、扶危济困视为己任,以振侠门弟子雄风!”
他一扬手道:“走罢。”语毕一勒缰绳,芦苇引项长嘶,抢先迈腿疾奔。
合法两人欣喜时,谢曜从怀里摸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他将玉佩交给杨过,定声道:“过儿,你技艺尚不谙练,需有人再行指导。你携此玉佩,前去终南古墓派,让那位龙女人教你武功,她不敢违先人遗命,自会悉心传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