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修文和武敦儒不约而同朝郭靖看了眼,一脸无法的道:“芙妹偷跑出城了。”
两人一听他提及父母,皆是勃然有怒,“噌”的一声拔出腰间长剑,挽了个剑花便朝谢曜腰间刺去。
两人被一陌生人打了屁股,又羞又怒,黄衫青年更是怒的说不出话来,爆喝一声,左腿踢出,谢曜长剑一扫,逼退他来,剑柄却已点向蓝衫青年的肩头,对黄衫青年这一腿竟是不避而避。
洪凌波问道:“他如何答的?”
洪凌波心下一惊,抬手按剑,便见廊下鬼鬼祟祟走来一荆钗布裙的中年女子,恰是白白天堆栈的老板娘。
谢曜忙一侧身避过,蹙眉道:“好好赶路。”
洪凌波心中一阵莫名顺从,却立即被她掐灭。她这条命便是李莫愁相救,这么多年师徒交谊,是以从不敢违背她任何话。
郭靖朝两人瞪了一眼,摇点头道:“敦儒,修文,你们两个好好地怎生和谢师叔比武?”
洪凌波发楞间隙,谢曜已然将她甩在身后,她跺了顿脚,忙又快步跟上,气呼呼的问:“我欠都雅,那谁都雅?”
兄弟二人接了剑,垂首答是。
“是洪凌波洪女人么?”
“甚么?”洪凌波自大仙颜,悉心打扮一番,任何男人见了都要目不转眼的呆看半晌,谢曜不看她便也罢了,竟还说她欠都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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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衫青年额角有道纤细疤痕,闻此言略觉不当,正要制止,便听谢曜沉声不悦道:“尔父母未曾教过以礼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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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曜又规复单身一人,周遭没了这些门徒,反而略感轻松。他不慌不忙来到襄阳城,向人探听了郭靖住处,襄阳百姓几近无人不晓,热忱的亲身为谢曜带路,待来到一座大院之前,方才拱手告别。
“算你还算有点目光!”蓝衫青年见机得快,长剑疾出,攻向谢曜右胁。这两人武功在同龄人中尚算妙手,但在谢曜面前却不敷看。他不疾不徐避开,伸手如电,以一刁钻角度穿过对方腋下,顺手一点蓝衫青年手腕,那蓝衫青年顿时反应过来,忙回剑后缩,毕竟还是慢了一步,但觉手中一空,长剑已被谢曜轻而易举夺走。
洪凌波过了半晌,又问:“那李莫愁算不算大奸大恶的人?”
谢曜今后一侧,见他们脱手,不由悄悄咦道:“越女剑法?”
谢曜稍稍一愣,细心回想本身半生,道:“没有。”
夜里师徒二人找堆栈歇下,估计不日便可到达襄阳。
那老板娘叫了两声,洪凌波方回过神来,游移的伸手接过纸条,展开一看,果见是李莫愁的笔迹。李莫愁道,如她已经杀了谢曜,便可功成身退;若没有杀,便先去青州风波庄等她,有事筹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