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曜想多了也就明白了,他输给郭靖,是最好的结局。他只是一个小孩子,输了就输了呗,最多呜呜呜呜的蹲地上哭两声。
朱聪正在为谢曜的善解人意打动,横伸一只手过来俄然拍他肩膀,只见谢曜叼着根狗尾巴草,戳戳他说:“我做这么大的捐躯,你总得给点好处罢?甚么金银珠宝武功招式我就不要了,那柄铁扇子我瞧着倒是不错!”
当谢曜晓得这工夫的来源还不由悄悄好笑,常常左手使“九阴神爪”,右手使“分筋错骨”互博。
朱聪笑而不答,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将他拉到树底下遁藏阳光。过了好半会儿才说:“我方才和你对敌的工夫是一个小羽士使出的,他乃全真教长春子丘处机的门徒,昨晚俄然来访,和靖儿交过了手。”
谢曜斜身避过,伸手猛抓敌腕,左手拿向仇敌肘部,这一手恰是朱聪教他的“分筋错骨手”,只要仇敌手腕一给抓住,肘部非跟着被拿不成,前一送,下一扭,喀喇一声,右腕枢纽就会立时脱出。朱聪和梅超风一战后非常顾忌对方的“九阴白骨爪”,是以创了此法用来禁止。
长久的相聚后,郭靖等人便和谢曜分道扬镳,谢曜临走时捶了下他肩膀,承诺道:“好好练功,五年后在围场一较凹凸,你比我大好几岁,被我打的哭鼻子那就欠都雅了。”
朱聪是谢曜的教员,柯镇恶和朱聪的弟兄,以是就算谢曜从不承认柯镇恶是他师父,在外人眼里,他们就是师徒。
“不是我说大话,本日一见,郭靖脚步踏实,明显内功没有到家,而他外门工夫却不错,我猜江南六怪极盼速成,偶然反而窒滞很多,他们望徒艺用心切,督责严紧,但郭靖绝非聪明颖慧之人,较之凡人都略有痴顽,恰是欲速则不达!虽说武功重在表里兼修,但现在我要胜出,易如反掌。”
朱聪想起这事儿就唉声感喟的点头:“靖儿如有你一半聪明,定不会输给那小羽士!”
他摇点头道:“不管犯了甚么罪,一日为师,毕生为父。结拜也是一个意义,发过誓,那就是一辈子的亲人、兄弟、姐妹,不管如何也不成以叛变、诽谤。”朱聪摸了摸谢曜的头发,感喟说:“我教你的,毫不会害你。”
谢曜沉吟半晌,道:“明日我去探探师父的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