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把年纪还往谢曜身上扑,谢曜又是好笑又是打动,便也伸手回抱了一下,末端将郑金拉到二人身前,笑着说:“这是为师在外新收的弟子,名叫郑金,是你们的第八个师弟,本年方满十岁,你们这些个做师兄的,好好护着一些。”

翻年积雪却尚未熔化,冷风吼怒,郑金裹着厚厚的棉衣,戴着毡帽,趴坐在芦苇背上,谢曜则一身不薄不厚的灰白轻衫,牵马沿着白皑皑深雪行走。

郑金瞪大水灵灵的眼睛,问:“师父,甚么意义?弟子没有听懂。”

“这如何会,他们翅膀都硬了,不必我来管,倒是今后你可别嫌师父管你最多!”谢曜说着用心一耸肩头,惹得郑金又是哈哈大笑。

待他笑够了,方慎重的道:“师父,就算你嫌郑金,郑金也毫不会嫌你。”

谢曜背着他走遍小溪山谷,带他去摘雪莲,挖山参,眼看天气暗下,师徒二人方才仓促返回。这时宅院四周已然亮起灯笼,院子里一片人声鼎沸,仿佛来了很多人似的。

“那你大师兄他们去那边了?”

谢曜摇了点头,说:“我猜不着。”

“表妹!”“陆师姊!”

谢曜清咳一声,摆了摆手:“莫听你师兄胡说八道。”

便在此时,俄然“哇”的一声呕,程英忙昂首一看,只见陆无双神采发白,捂着胸口,几欲晕倒。

谢曜抬手将他毡帽扶正,微浅笑道:“练武之人,不畏寒暑。待你学好的工夫,今后同我也是一样。”

郑金看了一眼正中舒展的茅草房,和这些新修起的房屋排在一起甚是刺眼,但他并没有对此猎奇,而是的往右边花厅走去,他正筹办推开房门,俄然“吱呀”一声,内里风风火火的走出一个身背药箱的人,那人走的极快,没瞅见郑金,只听“啊哟”“哎哟喂”两声惊呼,两人便狼狈的撞在一起。

郑金停下脚步,转头看了眼苍茫的六合,矗立雪山,一片银装素裹,冷风如刀般凛冽,挂的人脸颊生疼。

丁跃抓了抓脑袋,笑道:“师父,这不是刚过年么,大师都回家聚聚。本来我们几个筹议等元宵过了就去大理帮你,但还没去,就听大理被蒙古给灭了,这不,你本身又返来了。”他说着顺手捏了一把郑金的小脸,笑了笑,“还带回这么一个小不点儿!”

丁跃摆了摆手,道:“大师兄去打猎。我老婆又和她表姊去烧香拜佛,说镇郊有座观音庙,送子特别灵……”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阿辞和未央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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