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兄,此举不当。”谢曜抬手一阻,指着德罗追道,“此人武功深不成测,并非贤弟自大,只是在坐世人,仅我可与之一战,何况十多年未见,也不晓得他武功到底是甚么境地了。”
郭靖攘臂大喊:“兄弟们,本日叫鞑子大汗亲眼瞧瞧我们大宋好男儿的技艺!”
谢曜扶着郑金,周伯通扶着瑛姑,一灯大师须眉头发,被火烧了一截,世人皆有大大小小的伤势。
他奔到树林,扬声唤道:“悬壶!悬壶!”
这日诸人都精疲力尽,胡悬壶便加了一些安神的药,杨过和丁跃申屠行冲几人沉甜睡去,谢曜便也不好打搅他们,退出房门,和郭靖在院子里说话。
世人正错愕间,黄蓉俄然惊呼一声,今后便倒,竟是晕了畴昔。世人仓猝救醒,齐问:“如何?甚么事?”黄蓉神采惨白,颤声道:“是襄儿,是襄儿。”世人吃了一惊,面面相觑。
杨过武功最高,申屠行冲和丁跃二人稍次,郑金天赋不错,即便只跟着谢曜几年,武功也算同龄人中的佼佼者。即使如此,但蒙古虎帐重堆叠叠,闯过一座又是一座,只闯到一半,药粉便不敷利用,给巡查的小校发觉。
一行人站上城头。黄蓉呆呆望着高台,心乱如麻,痴道:“鞑子治军严整,要救襄儿,须得先设法冲乱高台四周的四个万人队。”
“对了,你说你三师兄有事情要来找我,可为何事?”
黄蓉低头道:“便是斗胜了,鞑子举火烧台,那便如那边?”郭靖昂然道:“我们奋力杀敌,襄儿存亡,付诸天命。岳父,叨教那二十八宿大阵怎生摆法?”
“不好,师父和师伯他们定也在城中!”世人见着场面,无不骇然,郑金这句话音甫落,便听杨过沉声道:“这会儿进城大大的不当,我们挨到傍晚再设法出来。”
“我算甚么名师,你也来打趣我么?”谢曜笑了笑,“等本年的战事过了,我们去桃花岛看看大师父罢。”
次日天甫拂晓,便听得城外鼓角雷鸣,蒙古雄师来攻,襄阳城安抚使吕文德和守城大将督率兵马,守御四门。
忽听到城下蒙古兵齐呼:“万岁,万岁,千万岁!”呼声自远而近,如潮流涌至,到厥后十余万人齐声高呼,真如同天崩地裂普通。但见一根九旄大纛高高举起,铁骑拥卫下青伞黄盖,一彪人马锵锵驰近,恰是大汗蒙哥临阵督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