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差点疼死老子!”钱青健抬起斧柄往谢曜背上一戳,谢曜直接疼的嗷嗷大呼,钱青健听的心烦,干脆拿来绳索将他也紧紧捆了。随即对程瑶贱笑道:“小美人儿别怕,我捆他们不捆你,但你若偷偷给他们松绑,可就别怪我啦!”
“四师弟,这小子油嘴滑舌,恐防有诈。”马青雄将正要上前的钱青健一拦,眯起眼打量谢曜。
就在电光火石间,谢曜左脚飞踹,正中钱青健老二,钱青健捂着裆部哎哟大呼,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马青雄痛骂一句脏话,左手将程瑶迦推倒在地,右手抽出铁鞭,如同毒蛇般朝谢曜身上咬去。
这姿式奇妙非常,钱保军不由大喊一声妙极!
“不好!这小子使诈!”马青雄不愧是老江湖,一眼看破谢曜并不是残废,他这一声提示,离谢曜比来的钱青健赶紧转头,欲拔双斧。
这一下是世人始料未及,程老爷看向谢曜目瞪口呆。
谢曜看了看牢门外,也晓得本身任务严峻。他哈腰捡起拐杖,沉吟道:“我先出去查探,这两人被我点住穴道,三个时候内没法转动,如有变故,只需以他们做人质威胁,随机应变。”
谢曜清咳了两声,说:“程老爷何出此言,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且看看那黄河四鬼和青城寨主做甚么不要脸的活动!”
那喽啰见果然是向鸿飞的笔迹,态度立马大变,忙对身边的火伴道:“快给几位带路。”他说完又瞥见谢曜几人,惊奇不定的看向沈青刚。
钱保军这时道:“哎,这黄河四鬼同他们师父臭名昭著,常常做那抢人财帛的下作活动。那青城寨寨主向鸿飞也不是甚么好东西,长年在山腰下反对过往的行人,不知家里的财帛有几分是洁净的。”
谢曜被他看的发憷,但一看程瑶迦泪眼婆娑,心神一坚,抬开端道:“你们看,我腿是残废,连只鸡都打不过,二位大侠武功如此短长,没想到竟然惊骇……哎,可悲啊可悲!”
马青雄在外喊道:“四弟!出来驾车!”钱青健不耐烦的应道来了来了,又看了一眼程瑶迦,方恋恋不舍的分开。
沈青刚将纸条摸出,递给对方道:“黄河四鬼应邀赴宴,还请小兄弟通报一声。”
钱青健一想也是,看了眼程瑶迦,扭过甚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