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通天几人就瞥见这一红一白的粉末洒出甚是都雅,但谢曜的是泻药,而欧阳克的便是真真的毒药了!
天书说不跟他说话,就真的没有和谢曜再说一句,谢曜自讨败兴了几次便也不再唠叨。又过了几日,总算行出大漠,但一起上荒无火食,谢曜所带干粮和水却将近用完。他不敢逗留,日夜兼程只盼望早点回到中原。
谢曜本想说“你不是说不跟我说话了吗”,但想着这话说出来天书必定又要和他置气了,干脆道:“你如何晓得?”
又过了一会儿,那掌柜便将牛肉米饭端上桌,说了句慢用,又回身步入后堂。谢曜冒充举杯喝茶,倒是从袖口边窥视此人背影,内心暗道奇特:这掌柜身形肥胖行动踏实,明显不会武功,但他始终感觉那里奇特。
谢曜一听这话内心微微松了口气,便在此时,沈青刚俄然从高一跃,挥刀斩下,这几人最爱做的便是不打号召就脱手,谢曜悄悄留意,是以这一刀避的安闲不迫。谢曜手中没有兵器,便直接运出最短长的三花聚顶掌法,右足曲为前弓,左手捏招,右手平膀顺肘,横掌向仇敌急推,恰是炼神还虚之势。沈青刚见他一脱手就是道家功法,恐怕被伤,仓猝回刀。谢曜硬抢先手,这一下得了势,哪肯容他遁藏,长剑闲逛,双掌急挥,招招不离关键。沈青刚被他一轮急攻,倒闹了个手忙足乱。
谢曜浑身一僵,随即却又淡定下来,他道:“本来是欧阳公子。”
前提是这些东西能够吃。
“怎的如此之贵?”话虽如此,谢曜还是取出三两拍他柜台上,回身去桌边坐下。他思来想去,或许这里是边疆,物价高也是普通罢。
谢曜盘算主张,上前两步,定然道:“你们是一个个来,还是一起上?”
那掌柜是个二十来岁的年青人,细皮嫩肉眉眼温润,皮肤倒是黑的不普通。那掌柜看了眼谢曜,说:“你要吃甚么我们这儿都有。”
他思考半晌,俄然放下筷子,大声道:“掌柜的!掌柜!快过来!”
欧阳克笑道:“可贵谢小兄弟还记得我,如此恰好,我们来谈谈一间屋子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