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墨客点头晃脑,仿佛没有闻声。谢曜无可何如,又只要搬出“王重阳门下弟子有要事相询”的借口。果不其然,那墨客一听王重阳的大名,才抬眼看向谢曜,道:“你有甚么要事?”

那墨客心知谢曜将他比作野驴,但也不着恼,笑问道:“然后呢?”

谢曜闪身躲在武三通看不见的盲区,一手扣着峭壁,一手将身上绳索解下,反手缠在峭壁凸起的一颗枯枝上。他伸手拨了拨绳索,大呼道:“啊哟!大叔,你抓牢了,我差点摔下去!”话音刚落,人却往右边横着挪了两丈,再直直向上爬。

武三通听到王重阳的名字不由“咦”了一声,但他转眼就说:“谁晓得你是不是冒充,空口无凭,我干么信你!”

谢曜顿了顿,答道:“此事要见了一灯大师才气言明。”

武三通闻言打量了他一番,心下不屑,想:公然是个毛头小子,此人若当真是王重阳门下,也万不能让他死了。

谢曜叹了口气,接着说:“那野驴仿佛也有灵性,跟着番僧一起走了。我固然回到家,却始终想不通这劳什子善恶,便想找人点化点化。听师父说,我祖师爷有位老友精通佛法,最善于为人排忧解困,因而我就到这里来了,不料啊不料,几近又和那日的事情堆叠上了。”

只听背后有人笑嘻嘻道:“获咎!”

墨客俄然站起家,微浅笑道:“我估摸那野驴并不是用心拦道,而是因为有的木头没有开窍,用心让其等人点化罢了。”

谢曜干笑了一下,非常不美意义道:“我技艺不精,上山轻易下山难。你看这绝壁峭壁,方才上来的时候就差点摔死,等会儿我下去,大叔你还得帮帮我才行啊。”

谢曜听他反唇相讥本身是木头,假装没闻声,只拱了拱手:“相烦带路。”

谢曜心下一转,想来他便是渔樵耕读中的“耕”了。因而道:“鄙人是来拜访一灯大师,与你女儿有何干系?”

谢曜心下大喜,心道恰好,当即便将绳索紧紧捆在身上,对武三通鞠了一躬说:“多谢你啦!”他说完,回身又顺着峭壁的方向慢悠悠的趴下去。武三通看他倒还听话,心下也不由有些欢畅,朝绝壁下喊话道:“你尽管往下走,我拉得住!”

穿过荷塘,便来到寺庙门口,一个小沙弥走上前来,和墨客说了几句话,便向谢曜道:“施主请稍候,小僧这便去禀告。”

“我一听天然不乐意,我只不过摸出柴刀还没对这驴做甚么,这番僧老儿就叽里咕噜说了一长串。因而我对那番僧道:‘那不止我犯了十善,你胡说八道曲解究竟也犯了,而这头驴教唆拦路更是大大的犯了。’厥后这番僧说不过我,只道:‘你这小施主,若无人点化,定会折在这口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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