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曜下认识一摸腰间,神采大变:“天书!”

但见这帘子前面乃是一个暗中的甬道,通过甬道有一扇门,门上挂着一把黄铜大锁。此中一个渔人取出钥匙翻开锁,排闼出来,是一贯下的长长楼梯,楼梯两遍燃着灯,倒还算亮堂。

谢曜闻言一怔:“不就你们七个?”

“臭小子,滚出来!”那两渔人将谢曜一推,谢曜双手护着头,顺着楼梯便乒乒乓乓滚下去,好不狼狈。那两渔人将门“砰”的关上,室内顿时更加暗淡。

如此一想,谢曜不由双目发红,心骇万分。眼看角落的桌下压着一本仿佛是册本的东西,他全然不顾冲上前去,徒手搬开烧的发烫的楠木桌,将那本烧掉一半的书捡起来,狠狠的擦洁净。

谢曜不由双眼一亮,说:“你们别哭了,再哭引来那些个水匪,我可就真的不能救你们了。”

只听那喽啰接着道:“他待会儿将这艘船驶到湖心,再浇上柴油扑灭,我们坐划子拜别,大……大侠你就同这些捉来的女人要么葬身火海,要么沉入湖底喂鱼……”

这时天书又附在他耳边低言了几句,谢曜点了点头,对那群女人道:“你们被掳来此可有人晓得?”

谢曜正在忧愁那几名脚腕被铁链锁住的女子该如何是好,却见那几名女子相互搀扶的走了出来,脚上的铁链也都撤除了。

谢曜走上前,拿起拴着她们双脚的铁链用力一捏,却不能捏断。想来也是,他内力还不到火候,这铁链却有手指粗细,看来只要先将内里的人处理了才气解开枷锁。

谢曜道:“我是谁不首要,首要的是我能救你们。”

谢曜这才仓猝记起“男女授受不亲”,手从速一松,退后两步。天书哪晓得他说松就松,一个不防,“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那女子见谢曜这个时候另有表情看着本身发痴,眉头一皱,恶声恶气的道:“再看,再看你就死这里算!”

“谢疯子……你真是个痴人,再不出来,我就真的被烧死啦!”

即便在这火海当中,谢曜却也忍不住心中酸楚,这么多年相互搀扶,就算天书的脾气百般万般不好,他也不想落空这个朋友。

“裘周遭是谁?”

“走快点!”那渔人扯了扯绳索,谢曜用心脚下一滑,假装不会武功。

谢曜又道:“既然如此,你们又何必多烦恼,只要这裘周遭一死,谁也不能将你们被掳来的事情说出去,更何况人生活着,总会碰到些波折,即便身为女子,莫非就过不去了?你们当中总有父母孩儿需求照顾,脸不脸面,你本身不说,谁又来寻事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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