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曜瞧她作势起家,忙道:“且慢。”
天书和这匹马共度几日,当然晓得。她伸手也摸摸马脑袋,将如何用骆驼换马的事情说了。
谢曜用心放快步子,那灰马便也放快步子,他加快步子,灰马也赶紧跟上。谢曜大感此马灵性,伸手揉揉它脖上鬃毛,灰马便弯下脑袋密切来蹭。
“呆着何为?还不快走!”天书一皱眉头,凶巴巴的朝谢曜喝到。
谢曜笑了笑:“天书,马是你带返来的,你给它起个名字。”言下之意,便是留住。天书也并无赶走它的意义,闻言皱着柳眉,细细思考。
两人在丘陵了望半晌,又朝斡难河走去。谢曜让天书不必搀扶,本身挽着马缰。那灰马也甚通人道,放快步子,速率始终和谢曜保持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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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温暖,好个良辰。
她俄然扬起手中芦苇,问道:“这野草的名字叫甚么?”
天书冷声道:“明天气候可好,你再不走,那我走。”
天书与他目光相对,心下一动,忙撇过甚去,说:“不好,不好,这个蒹葭不好听。”她顿了顿,“就叫‘芦苇’,名字起的糙,好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