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对着虚无一人的氛围,红发青年低声呢喃着。空了的两个玻璃瓶从他颤抖的手中滑落,在坚固的地上摔成四散的碎片,“你我消逝以后,科札特・西蒙的存在便能完整从这个世上消逝,这对我来讲天然是非常的好。”
顿时,拿波里的曲子突破了沉着,在房中回旋着婉转的噪音。
这道恍惚的人影恰是一刻前还在抚玩Giotto睡颜的久律,作为幽灵体中的一员他自是不成能睡着,再加上红发青年仰仗尸身与灵体的微小联络,一向在乎图念呼唤他,即使现在一魂一魄状况下的思惟与情感都极其淡薄,对方这可谓连环夺命call的呼喊还是让他不堪其烦,在简朴的衡量以后他便抛□侧的“睡美人”(?),凭着灵魂中的微小联络摸黑来到这个让他并不那么愉悦的处所。
傀儡,暗中生物,臭虫,仇恨。
三秒后,巷中一层稳定的暗中被一道淡淡的白光扯开,一个恍惚的人影呈现在红发青年的视野中,面无神采地用死鱼眼看他。
每一个细胞都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每一秒每一分都是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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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认识地想要去扶红发青年,却没想到在触碰到红发青年之前,他本身的灵体已敏捷消逝成影,如同一缕轻烟普通平空消逝。
没有应对,红发青年的视野中没有任何人影。他视野所覆盖的冷巷里除了温馨吹拂的风,再没有别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哈,顶着锅盖来发文……不准吐槽这章,要照顾病银。
仇恨不顾交谊的戴蒙・斯佩多,更恨过于自傲而将那西蒙主攻队推入火坑中的本身。
天还没有亮,房间内的电唱机仍然在不断地转动,播放着拿波里的噪音。
恐怕只要他与他的灵魂(科札特/久律)晓得,在西蒙主攻队的八十精英几近全军淹没的那一天,当他即将脱困满心想要复仇却因为身材死去时他有多么的不甘,而当他晓得设下圈套的人是戴蒙・斯佩多,当他眼睁睁地看着与他同舟共济亲如手足的西蒙主攻队七十个精英一个接一个地死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又有多么的仇恨。
红发青年的手中握着另一个一样的玻璃瓶,单凭瓶中液体奇特的光芒便能够判定出两个瓶子里装着的是同一样东西。
“你来了啊。”
接住不过拇指大小的透明玻璃瓶,久律并没有看玻璃瓶一眼,而是眼也不眨仍然古板地盯着红发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