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若蓁不肯说,我也不能妄自测度,只是他这么诚心肠求我带他赴宴,那么他的心上人,应当也会呈现在席上吧?

明天是邝希暝迎娶三王子为贵君的喜宴,也是大芜与麟趾国和亲的国宴,本来王夫不在赴宴之列的,而我固然千里迢迢回了观澜,却还是在踌躇是否要去插手——去了又能如何?事已至此,还企图窜改甚么吗?

只是这奇特之处,却并不是这一茬:自我回府以后,却不见王夫的影子,他去哪儿了?

……这,不会吧。

我始终记取答允过斥逐后院诸人,只留一个位置给心中那人……固然这个承诺现在已经没有实现的需求了。

颠末大清理以后的王府后院固然还是不减人气,到底是没有那股子超脱在氛围中的脂粉味了,连带着我老是多疑胡想的靡靡之色也销声匿迹,可见是真正的洁净了。

如许无助又绝望的他,多么像……当年的本身。

想到这儿,叮咛保护不准跟着,我只带了一个带路的小仆,摸黑去了王夫的院子——就连三年来一向服侍我的小勺也被我勒令留在天霁阁不得跟来——这小子嗓门太大了,如果轰动了别人,就费事了。

——遵循大芜的法规,男人生来位卑,不得与女子同席,普通正式场合的宴请也不会携男人插手,即便高贵如皇夫,充公到特邀的帖子,也是没资格列席的。

“殿下,可别再去想那起子不守夫道的混人了!”颜珂一甩袖摆,在我几经诘问下,面色丢脸地说道,“殿下不在的这些光阴,他竟是与人有了首尾,实在不配坐这后院主位!若不是碍着他帝师公子的名头,早就将他打出王府了。”

“珂姨如此说,但是有证据?”我固然不肯信赖阿谁温馨又懂事的男人会做出这类事,但也晓得颜珂不是那种疑神疑鬼乱泼脏水之辈,她如此义愤填膺,那么这“出轨”一事必定另有玄机。

“甚么?”我不成置信地看着颜珂,难以消化所领遭到的信息——照她的意义,是说傅若蓁背着我,有了外遇?

“本王也不逼你,只要你不悔怨便好,”我与他的干系,勉强也能算做朋友吧,站在朋友的态度上,我也不肯看着他执迷不悟去送命,“你此后有甚么筹算?如果能帮得上的,本王决不推让。”

傅若蓁的要求如临门一脚,倒是教我下定了决计:“……本王承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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