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设法教我不但皱了眉头,看向阿谁插手的始作俑者;就听她接着说道:“那好,便请傅公子兑现此次诗会的彩头,与林魁首手谈一局……其他诸君,还请自便,本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告别。”
“你是说――空皙禅师?”幸亏我及时端稳了手中的茶盏,这才免除了打翻杯盏的失态,“灵觉禅寺的主持……空皙禅师?”
她如果称我为凌王殿下倒也罢了,只当是她认出了我的身份,即便行此大礼也说得畴昔;但是她所谓的少主又是如何回事?
“颜大人?不,颜大人只是仆人的故交,听少主的意义,莫非识得颜大人?”本来我在不经意间竟是将最后一句话问出了口,她的答案倒是出乎我的料想。
闻言,姜灼俄然定定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通俗得仿佛一片望不到绝顶的夜空,而在这片夜空中,我再次见到了那抹华丽光辉的虎魄流光,一瞬便已是永久。
冰冰冷凉的药膏涂在红痕上,那火辣辣的灼烧感立时降下去了。
只是我现在的全数心神却都被那突如其来的讯息所占有,再也顾不得其他。
我游移地看了一眼姜灼,她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表示我自行决计――我心中实在猎奇那沈大人如此做的启事,考虑再三,终是承诺了下来。
“仆人年青时行侠仗义,乐善好施,路过泽昌时救起了遭受歹人打劫的下官百口,又帮助下官读书,对下官恩同再造,以是下官志愿奉她为主,而除了下官以外,遭到仆人恩德之人更是不计其数,我们并未建立甚么构造,只是发誓共同尽忠仆人罢了。”沈友兰伤感地说道,脸上的神采像是堕入了某种回想,“七年前,先帝病重,仆人辞去了官身,散尽家财后遁入佛门,日夜为先帝祈福,而自此,下官与一众同僚便再也无缘得见仆人。”
“不错,恰是仆人……少主如此冲动,想必是见过仆人了?”沈友兰浅笑着说道,“这也难怪,仆人不但位高权重,出身也是显赫,她贵为先皇夫的亲姐,就连当今凌王殿下也要称仆人一声姑母呢……”
――哈,那店小二所说的香艳嘉奖,该不会就是与这傅公子手谈一局吧?
“我也没有谈笑,这玉珏的确是一名长辈所赠,但是她却并未同我提过甚么构造……你既然一口咬定我是那少主,无妨与我好好解释一番,也免得我糊里胡涂,如何?”想了想,我将玉珏搁在桌子上,当真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