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再惹她活力,最好是不要再提起姜灼的名字,恰好我这一起上全都是与姜灼呆在一块,形影不离……并且,我心中老是不肯骗她――不管她对我是否有所欺瞒。
邝希晗身为堂堂的亲王,天然也不例外。
见我面色丢脸,女官又考虑着奉告我:邝希晴今晚宿在皇夫那边,叮咛我住在她的寝宫中安息一晚,明早再出宫。
――既然是如许,为何到了时候却不将我唤醒?
“殿下!”他吓得一个激灵,却只是颠着小碎步跟在我身边,想要劝说我回房,却舌头打结普通无从开口――我只一个冷眼扫去,他便哭丧着脸住了口,不敢再说话,乃至不敢昂首看我。
回过甚冷冷酷淡地看了他一眼,我抬高了嗓音恐吓他道:“在这儿等着本王,不准跟过来,不然……你应当晓得本王的脾气。”
“唔,多谢皇姐。”屏住呼吸,不去闻她身上的龙涎香味,但是禁不住她与我说话时拂近脸庞的热气――因着替我擦脸,她与我靠得极近,一只手又牢固着我的下巴,教我不能偏开脸,只能冷静垂下视线,避开那张与姜灼类似的,教我心跳不已的脸。
心烦意乱地抓了抓头发,我干脆又扑回了床榻,闷头睡起了大觉。
门外守夜的侍从见我排闼,猛地从昏昏欲睡的打盹中惊醒,谨慎翼翼地施礼道:“殿下有何叮咛?”
这么不遗余力地要将邝希晗拉上马,还真是辛苦这些言官了。
再醒来时,屋子里静悄悄地,不闻人声,不见人影,只要两边燃烧的烛影晃闲逛悠,无声地伴跟着。
“是、是。”他公然吓得两股战战,忙不迭躬身施礼,再也不敢抬一下步子。
留下我僵在原地,冷静消化她话中的意义。
在皇宫待得时候已经够久了,也该回府了。
“嗯。”肚子早在醒来时就唱起了空城计,若不是被她蓦地间的变脸吓到,我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喊饿了。
“不必,朕不饿,”她取过我手中的绢帕,替我拭了拭偶然中沾上一点酱汁的脸颊,嘴角的笑意如东风般动听,“何况,这是朕特地叮咛太医为你筹办的药膳。”
另有,其他玩物……反应了一会儿我才明白过来邝希晴所指之意,却甘心本身蒙在鼓里,听不懂她的表示。
“只是因为她救过你么?”不过是一瞬,邝希晴的脸上又带了一抹轻柔的笑意,像是纯真地猎奇题目的答案,而此前的冷意从未呈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