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殿下恕罪,姜保护武功高强,来去如风,那晚天气太暗,并没有人重视到她的行迹。不过部属问过门卫,那日她仿佛是去了城北的方向,至于详细去了那边,做了何事,倒是无从得知,”她有些汗颜,仿佛是怕我见怪,不等我开口又挽救似的从怀里取出几页薄薄的纸,双手奉上,“这是姜保护的档案,部属特地从府库里找了出来,呈给殿下过目。”

即使她所言非虚,又能如何?

如许一想,倒也不是没有能够。

姜灼,丁丑年葵巳月一十九日生,荣息人士,威远军从三品云麾将军姜勤之女,父母双亡……看到这儿,我心中一颤,已是酸涩得不忍持续,只是凭着惯性仓促扫完了前面的内容,不过乎是她何时插手威远军,何时成了天子的禁卫,何时又教我强行带回府中,做了王府的侍卫。

我死死攥着那荷包,只觉到手中之物沉甸甸地。

目送着两人的背影上了马车,渐行渐远,我探手摸到了袖袋中的玉珏,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话已至此,她们也偶然多呆,相携着就要分开。

往好了想,是感念我不拘末节,在其别人都爽约时仍旧到府恭贺,又与她妇妇二人分外投缘,特此为赠,以示交好;而往坏了想,也有能够是她为了引发天子的猜忌之心,借此教唆我与邝希晴的干系……而仅凭着邝希晗脑中微薄的影象和我这两日与她的打仗所感,还不敷以判定究竟是前者抑或是后者。

盘算主张,我立即唤来侍从去请她,获得的答复倒是姜保护本日轮休,并不在府中。

就算她烧得起这军需粮草,恐怕身为帝王的邝希晴也容不得她猖獗。

既然是我在端王府醉酒后才呈现的物事,那么与端王定然脱不了干系,可她予我这玉珏有何企图呢?

“明日一早,我便与兰儿分开。”她露齿一笑,眉宇间尽是等候之色。

“无妨,是我本身想起了苦衷,不怪殿下。”端王妃拉了拉端王的手,对我悄悄点头。

“啧,你是真的不在乎还是装得太好呢?”她嗤笑一声,半是调侃,半含无法,“就连我这个驻守边疆,不受圣宠的庶女也晓得,先皇属意的担当人,一向都是你啊!邝、希、晗!”

“姜保护在城北五方街上有一座两进的小宅子,只住了一名老仆和一个小侍,轮休的时候便归去住上一天,常日里都是住在您的晨光殿偏殿里。”她迷惑地看了我一眼,见我面露不悦,赶紧收回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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