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我只是不肯去猜,不肯去懂。
就是如许一个身不由己的位置,真的值得突破了脑袋去争、去抢吗?
“微臣惶恐。”那礼部官员不紧不慢地撩了衣摆跪下,俯低了身子深深地叩首,大有长跪不起直言尸谏的意义。
心口怦怦直跳,一下快过一下,仿佛要从我胸膛蹦出来似的,除了这震天的心跳声,我耳中再也听不见别的声音,眼里也再看不到别的色彩,只要那一汪乌黑墨潭中模糊流转的虎魄光晕,仿佛哀切叹惋,又仿佛只是纯真地凝睇着我。
“礼部尚书安在?”眼看这刚强的官员一副“不撞南墙不转头”的架式,姜灼无法地揉了揉眉心,唤了礼部最高的长官出列,大抵是想教她规劝束缚一番本身的辖下――没想到,那礼部尚书出列以后,二话不说便跪在了那人身边,用行动表白了本身的包庇之意,顿时噎得姜灼一滞,狠狠地一拍扶手。
“陛下恕罪,只是――天家忘我事,陛下的一举一动都干系到百姓百姓,万不成率性。”那官员苦口婆心肠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