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不得不扮演阿谁讨厌的邝希晗……久而久之,竟也风俗了。
不过是强自压下,自欺欺人地不在乎罢了。
“当然最值钱的不是那套宅子,而是后院里住着的漂亮公子,”姜灼像是换了小我,一改沉默寡言的性子,连珠炮似得发话,直堵得那刚正清神采发白,摇摇欲坠,“锦觞坊的头牌小倌,一夜令媛,传闻被某位大人连着包了一个月……啧,方卿真是,好大的手笔呐。”
大抵是没推测我在回绝之余还不忘指责她,姜灼面色一白,忍不住苦笑起来:“你说的不错,是我瞒你在先……是我咎由自取。”
“不要把我跟她比,”仿佛极其恶感我将她们相提并论,姜灼神采一变,声音更是完整冷了下来,“她不敢做的事,我敢。”
而不是这个顶着邝希晴的身份,坐拥天下却连一句实话都不肯透露的人。
我浑身一僵,下认识地去看她,她却并没有理睬我,只是胸有成竹地靠在椅背上,缓缓扫视着底下的官员们,浑然不觉本身说出了多么令人震惊的话来。
公然,就听她轻笑着说道:“我不会同意纳甚么侍君……但是,我会昭告天下,娶你为妃。”
“微臣、微臣……”刚正贫寒笑着摇了点头,终是放弃了辩白。
――很明显,姜灼既然能说出这些,想必手中定是把握了很多她贪墨的证据,哪一条都足以教这位身败名裂,她再狡赖,也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抚摩着那和婉的布料,我踌躇再三,终是下了决计。
“天然不会。”我虽猜不到她俄然提起的企图,却还是当真地点了点头,“承诺过你的事,我定会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