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存在本就是种罪孽!这是天必定的,而我们,是来驱除祸害,免除罪孽之事的!有关你的事,我们比你更清楚!”清梦擦掉嘴角的血,一脸不甘辩白道:“而你却不自知!”
清梦还是不甘地嘴硬道:“你真是个小人,会令你师父绝望的!”
“切,我当是甚么,障眼法罢了,竟也说成是除妖世家传播的最高深的神通,荒唐,最高深的神通就是如此?”一阵嘲笑过后,变脸快的攸魂再次一脸无辜地望向道长:“师父,你不会这么等闲被骗吧,会信赖我吧?”道长的眼神很庞大,攸魂不懂,道长悄悄摇了点头。
“师父,好,你能够不信赖我之前说过的任何一句话,但现在,我想说句实话。”攸魂当真地看着道长,持续道:“对我来讲,师父和蜀山,就是我的统统,为了留住想留住的事物,我能够支出任何代价。如果师父今后否定了我,如果蜀山今后离我越来越远,那么我的心,更不知何去何从。”这语气,顿时沉重了很多。道长的表情也随之沉重,内心在模糊作痛。
以后的日子里,攸魂每路过一个处所,只要那处所存在诡异的事物困扰着本地百姓,他都会趁便出面措置。
那男人说罢,抬手看似甚么神通也没发挥,却将攸魂定在原位,清梦趁机跑到那男人身边,那男人开端节制攸魂摆出各种手势发挥神通。水球、通过另一空间转移物体……各种神通闪现在道长面前,最后还呈现了那些奇特的神通与道家神通相连络的更可骇的神通。
“快停止吧,害人终害己。”这声声响起时,攸魂已怔住。说这话的是位三十多岁的男人,慈眉善目,语气暖和。令攸魂怔住的是,他中间站着的,是道长。
“我听不懂你说甚么。”攸魂脸稳定色心不跳地持续装无辜,看向道长:“师父,你会信赖我的,对吧,你最懂我了,以是你应当晓得是他们诬告我,一向以来我都把您当父亲,知子莫若父,师父,救我呀救我。”
攸魂被那男人放了的一刹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师父……”这一声,叫得好有力,师父却未转头。
“够了,除妖世家自会给我一个交代,这里轮不到你插话。”道长脸上较着写着不满,瞪了攸魂一眼:“不要怪我无情,若你真的把我当父亲,就不该一向棍骗我,更不该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搬出甚么知子莫若父之类的话。好,算我一向以来瞎了眼。”
“得了,就这么莫名其妙夺去我生命你感觉我会甘心么。”攸魂像听笑话一样一脸无关痛痒的笑:“本就是种罪孽又为何存在?既然存在,你们就该适应天意,道家讲究的恰是如此,不是么?为了好处你们可从不把任何生命放在眼里,就连这类狠心的胡话也说得出口,却还在假装,你们在我看来不过一群伪君子罢了,自擅自利,损人利己,只会收一方的钱去帮另一方,口上却到处不忘挂着冠冕堂皇的灯号,甚么公理……实在底子不会去考虑任何人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