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方羽眉头舒展，点头道。
“累倒是不累，但确切想得很多，主如果疑问太多了。”方羽无法道。
而终究的成果，就是面前的夜歌。
一道怨毒的声音，从枯嵘贤人的喉咙收回。
说到这里，离火玉俄然停下。
“只要有一丝能够，我就得救他。”方羽淡淡地说道，“至于因果反噬，等它来了再说。”
但他直到本身不能死，不然……就无人能够保护成仙门，无人能够保护人族。
而至圣阁对成仙门形成的职员伤亡，绝大部分都集合在那群纯血妖灵上。
“圣，圣主……”
枯嵘贤人在空中一动不动，低着头。
这算是一次极大的胜利。
随即，枯嵘贤人竟然在空中停了下来，放弃了逃窜。
方羽摇了点头，看向成仙门的位置，缓慢飞去。
他打仗过的那些人族强者，死的死，消逝的消逝。
而后，枯嵘贤人全部身躯完整熔化，消逝不见。
海平面起码降落了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