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能够这么以为，但我还是会奉告你，你之前所做的统统，就是毫偶然义的行动。”蛇头人雕像笑了笑，说道，“统统皆已必定，因果没法逆转，人族必定灭亡。你若对峙与人族抱在一起，只会遭到连累，与人族一同消逝。”
“咔咔咔……”
“你们也是想要毁灭人族的权势的此中之一吧？”方羽微眯着眼，说道。
这番话当中，带着调侃的意味。
“那不也一样，圣院的存在……就是为了毁灭人族。”方羽说道。
“你应当不止一次见过这道印记。”蛇头人雕像开口道，“这便是我们的专属印记，意味着蛇庙。”
也就是说，蛇头人雕像是具有灵智和认识的，不管这灵智和认识来源于那边！
“如许啊……那在你看来，我要如何才不成惜呢？”方羽眉头一挑，反问道。
这道印记，不管是在极北之地还是在这里的古刹大门上……都有呈现。
“在人族祖星，你处理了万千外族，挽救了人族，让圣院功亏一篑。到了大天辰星，你又一次反复了在地球上做的事情，让圣院接连碰鼻，鼻青脸肿。”蛇头人雕像不急不缓地说道。
但眼下的交换，必定能获得很多之前未知的谍报。
“我当然情愿跟你聊一聊，题目是……你想聊甚么内容？”方羽双手抱于胸前，眼神当中仍然泛着冷芒。
“存在的代价。”蛇头人雕像说道，“你出身于人族，但却具有极高的天赋。但也很可惜，因为你出身于人族，你能攀登的山岳的高度是有限的。”
这就与方羽当初的猜想相悖了！
并且它还直接提到了圣院！
“我天赋极高？感谢你啊。”方羽淡淡地说道。
简朴地说，他就是不喜好蛇头人雕像的存在。
这申明，蛇头人雕像一样记得前次见面的场景！
这番话，却让方羽心头一震。
“不，因果的连累，取决于你的动机。”蛇头人雕像说道，“你如果为了保护人族而对抗圣院，那你便在因果当中。但若只是纯真因为爱好而对抗圣院，那便不在因果当中。”
方羽盯着蛇头人雕像，微眯着眼，说道：“代价？甚么代价？”
蛇庙……
这些事情，面前的蛇头人雕像竟然全都晓得！
现在，雕像仍然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微微低着头。
“你的意义是让我不要理睬人族，插手你们所谓的蛇庙是吧？”方羽面带笑意，开口道。
“哦？那你们不也卷入到人族的因果当中了？”方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