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刻，王凡的脸上也闪现出惊奇之色。
大道之印，说的应当是黄金十字剑印记！
“是元始至尊当年留下的一道背影，我与他扳谈了一会儿。”方羽说道，“厥后，我去了魔族一趟，达到天道山，又获得了元始至尊当年在天道山一战的大部分影象……”
“有。”王凡点头，右眼当中闪现出追思之色。
“担当者？”方羽问道。
“当年天道山一战之前，元始至尊和我们三百弟子都已经做好死战的筹办，前去天道山之前，至尊让我们去筹办后事。”王凡回想起当年的环境，声音都在颤抖，“但当时，我们这些弟子以为没有筹办后事的需求，因为那一战如果败了，人族也没有将来了。”
“你之前问我的身份，我现在能够奉告你……我是当年的人族至尊，元始至尊的弟子之一。”王凡缓缓开口道。
大道之印，至尊……
“那道印记指的是……”方羽微微眯眼。
元始至尊在危急时候，动用了一门术法，一样闪现出了黄金十字剑印记！
“因而，我们便服从至尊的建议，纷繁留下各自的传承。而至尊也表示他留下了充足的信息，让先人体味当时产生的事情，以及他和我们这些弟子最后的结局……”
此言一出，方羽看向王凡的眼神完整变了。
方羽看着王凡，说道：“你把握了这么鬼怪的仙法，谁能何如你？”
“至尊说过，六合间确切存在气运与机遇的说法，方羽……你是人族，你又见到了元始至尊留下的背影，那就意味着，你就是至尊口中的但愿！”王凡冲动地说道。
“我与元始至尊见过面。”方羽说道。
“但是，至尊还是要求我们留下一些事物，要么传承，要么是一道意志……他说，我们留下的这些，将来就会成为人族的但愿。”
方羽又想起在天道山前，通过元始至尊的视角所看到的那一幕。
方羽回过神来，看向王凡，正色道：“元始至尊当时提到了元始古城，他说他把他的传承都留在了元始古城，还说元始古城会在该呈现的时候呈现……但我并没有找到元始古城，你作为当初的幸存者，应当晓得元始古城的位置吧？”
方羽看着王凡，脸上充满震惊。
莫非，王凡口中的至尊……就是元始至尊！？
这是他始料未及的环境！
“我之以是一向戴着面具，是因为不想引发任何存在的重视。”王凡缓缓地说道，“云陨大陆很大，但能让我容身的空间却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