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玉背动手，缓缓地绕着方羽转圈，一边走，一边以不急不缓的语气，把方羽在蛮荒界内的一系列行动都说了出来。
这类体味程度，已经不是用监督能够解释的了。
“嗯。”凝玉点头道，“他如果返来，你就能晓得统统，我包管！”
可凝玉刚才却把他对于仙王的详细时候点和手腕都说了出来。
“另有你在南荒的事迹，我也晓得，比如……”
小天下与外界完整隔断，就算有某股力量在监督他，也没法窥测到小天下内产生的环境。
“这些信息，你是从那里得来的？”方羽皱眉道。
他原觉得他在蛮荒界内的行动已经相称低调了，统统的事情都用寒道羽这个身份来完成。
“别呀！方羽，我们真的能够成为朋友，我说这么多也不是为了威胁你甚么……再说了，我们都把握这么多关于你的谍报了，莫非还不晓得你有多强么？跟你作对，那就是找死！”凝玉一脸朴拙地说道，“我说这些话，不就是想让你更加信赖我们嘛……”
听着这番话，方羽心头震惊。
不知为何，面前的凝玉的确让他难以生出恶感。
她比方羽稍矮一头，微微仰着脸，脸上的笑容不减。
可没想，他的这些经历，现在却在中荒一个权势的圣女口中一五一十被说出来。
固然他也感受凝玉不像是仇敌。
“不！那绝对跟我们无关。”凝玉当即摆手，说道，“并且，我能够奉告你，飞天和浑沌两大阵营对你的体味还处于比较粗浅的阶段，跟我们所把握的谍报不在一个量级！”
方羽察看着凝玉，大脑飞速运转。
“想让我信赖你们，能够。”方羽淡淡地说道，“你先奉告我，你对我体味到甚么程度。”
听着这番话，方羽便临时放下了脱手的动机。
要晓得，方羽在蛮荒界内很多时候的脱手，特别是面对仙王时，都是在第四层小天下内完成的。
“如何样？方羽，考虑好了吗？”凝玉再一次问道，“你要不要跟我们天北教派合作，一起对抗那两大阵营？”
“这个嘛……这个临时没法奉告你哟。”凝玉踌躇了一下，说道，“不过我包管，今后你必然会晓得！总之，我和天北教派都只是想与你做朋友，想与你合作！”
他感受凝玉晓得的仿佛比他所想的要多很多。
这个时候，方羽在考虑是否要直接脱手逼迫凝玉说出真相。
“老教主？”方羽眉头皱得更紧了。
“人？指的是人族修士么？”凝玉灵敏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