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回过神来，看向白帝，还想说话。
作为一名仙帝，为何要这么做？
“道阻且长，方羽……你是最后的但愿。不管将来的路有多难走，你都要好好走下去。”白帝和顺地笑道，“若你能贯穿帝道，或许……我们还会有再见面的机遇。”
“我本身的设想。”白帝答道。
“这是他们对我的称呼。”男人浅笑道。
白帝说到这里，便停下了。
并且，还是用最为残暴的体例！
方羽看向面前的男人，双目睁大。
为了保住大道之眼，不让其落入到其他大族之手，白帝让疯老头脱手杀死本身！
可方羽，是通过那具残骸，才见到了白帝！
他晓得疯老头说不要打击，是因为大道法例会无不同地复制敌手的每一次打击。
方羽看向白帝，问道：“是谁的设想？”
不管是通过称呼，还是从古擎天先前的说法，都不丢脸出……白帝，就是人族的一名仙帝！
道本……白帝道本！？
方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男人。
白帝是疯老头迈入修炼之路的带路人，是师父！
说到这里，男人盯着方羽，嘴角微微勾起，暴露欣喜的笑容。
“我的道本当中，有我平生对大道的贯穿，我把它藏在了我的残骸当中。对万族而言，这些贯穿毫无用处，或许正因如此，才气留到本日吧。”
可方羽现在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而前面，哪怕晓得不是偶尔，他也没想过疯老头是从仙界而来！
“死状惨痛，对么？”白帝仍然面带笑容，笑容还是那么暖和，“但灭亡就是灭亡，死状如何都很普通。”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白帝的语气没有涓滴的窜改，神采也很安静，就像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般。
“此乃吾之道本，是你需求的东西，也是我留在这里等待你的启事。”男人答道，“在你之前，古擎天已经来过此地，但他并非我的挑选，我没有把道本交给他。”
“究竟上，要做到这件事情并不轻易，特别对陆清而言，他需求从仙界开端，超越多重位面，避过很多的耳目，回到位于最低位面的祖星……固然我不晓得期间产生了甚么，但我晓得，那绝对不会是一趟轻松的过程。”
此时，方羽内心的震惊无以复加。
但细心一看，便能发明这不是册本，而是一块印刻着铭文的石板。
方羽摇了点头。
“我让陆清脱手，先取走大道之眼，再遵循那些大族喜好的体例，掐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