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番话，方羽内心震惊。
“那问星仙帝有没有提起过蓝天界的毁灭？”方羽持续问道。
“可既然他们具有了这么强的气运，那为何终究还是会身故道消？按你的说法，他们已经为他们的胜利支出了充足的代价。”方羽眉头舒展，问道。
是妖族的血脉气味。
寒域意志所说的内容，层次乃至已经超越族群之争了。
“嗖！”
两大仙帝就是因为触及到阿谁处所而死么？
吸引他的是这道身影的血脉气味。
要思虑这些题目……起码现在还不是时候。
“是的，此界本来属于大罗仙域。”寒域意志答道。
“他奉告我，蓝天界的毁灭与他有关，是因为他犯下的一个弊端，导致蓝天界的毁灭。”寒域意志说道，“他对此充满了悔意，乃至于一度成为了心魔，连修为境地都被停滞。”
“他说的都是真的么？”方羽在内心问道。
“是的，他的确有错。”寒域意志说道，“但与问星一样，这个弊端不是他主动犯下的……究竟上，一个能够成为仙帝的存在，其气运会达到颠峰。”
“我该分开了，你也该分开了。”
这些题目，让他感到有些憋屈难受。
“但能成仙帝者，又怎能够畏缩？”
“不管是真是假……跟现在的你没甚么干系。”离火玉说道，“你还是专注于你面前的事情。”
“不，在我与问星了解的时候，蓝天界就已不存在了。”寒域意志答道，“蓝天界的毁灭，我想大抵与神族无关。”
“仆人，阿谁家伙被你打没了！我刚才搜索了一圈，都没发明它的下落！”寒妙依说道，“不愧是仆人……”
通觉仙和师幽很快也回到方羽的面前。
“气运再强，他们也没法更上一步，因为阿谁处所，容不下他们。”寒域意志说道，“那是不成触及的地带，凡是能够窥见阿谁处所者……必死无疑。”
“是甚么时候被毁灭的？是神族干的么？”方羽眼神凛然，问道。
扣问的工具，天然是离火玉和极寒之泪。
“当九幽回到族地时，看到的只要堆积如山的本家的尸身，那便成了九幽内心永久的痛苦，或许到他成为仙帝的一刻都未曾消逝，因此才会留下那样的执念。”
“实在他们的灭亡是很好了解的。”寒域意志背负双手，安静地说道，“他们已经站在了最顶峰的位置，那么，更上一步是甚么？”
别的，寒域意志所说的顶峰之上阿谁处所……是甚么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