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卓古大帝眯起眼睛。
“而这一次，我不会再给你们苟活的机遇。”
“他为何要出售那些谍报？是为了庇护你。”
“这老头……”方羽眯了眯眼。
“可惜了天帝的传承。”
旧仙庭！
“也算是胜利了吧。”方羽叹了口气，自语道，“不过，做补救者太难了，今后再也不干这类吃力不奉迎的事情，他们要打就打吧。”
“算了吧。”方羽点头道，“这么说来，我纯粹变成你的打手了。合作讲究的是对等，我去剿除其他大族，你能做甚么？”
提到气运，鬼影的语气越来越冲动。
关于道天为何会被视为叛徒，被困在樊笼，被审判的迷惑……一向缠绕在他的内心。
随即，光芒散去，卓古大帝以及其分散的大片法例范畴都消逝。
两大鼻祖的大战，就此停止。
从其披收回来的阴寒气味，方羽刹时晓得对方的身份。
大要上，他始终不以为有任何修士能够靠近天帝的程度。
“照你这么说，至高神族无敌了，还打个屁。”方羽说道，“就算我跟你合作，又能做甚么？”
“方羽，我们合作吧。”
这句话，让方羽内心震惊。
对方开口，语气阴寒。
太初神帝的强势，同为仙帝级别的他，感知尤其较着。
“击溃至高神族，打劫他们的气运，你我的将来皆有无穷能够！”
“我可觉得你供应各个大族的谍报！为你打劫他们的气运！把一个个族群，权势灭尽，我们能够集合很多的气运，以后……”鬼影还在说。
方羽不会是天帝。
“我不会跟你们合作，更想像当初的沧辰一样，把你们揪出来，全数处理掉。”
但方羽另有将来么？
独一的代价，就是全部八循仙域的崩碎。
或者说，不但是天帝。
“远远不敷。”鬼影冷声道，“强者更强，弱者更弱，这就是气运之本。至高神族占有大部分气运，让他们生长得越来越强，又反过来让他们积聚越来越多的气运。至高神族底子不需求决计打劫谁的气运，它只要存在，就能把原属于他者的气运吸附畴昔。”
“我只是但愿突破当下的格式，不再被至高神族掌控大量的仙界资本。”鬼影说道，“仙界当中，气运是牢固的，至高神族占有大部分气运，那么，我们所能获得的就是剩下的小部分气运，你甘心么！？”
更方向于体修。
方羽固然担当了天道法例，但战役手腕与天帝却存在很大的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