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行此虚礼,上回我交代你的事,完成得如何?”
“来日方长,机会有的是,今后再渐渐筹算不迟,当今你先将那人传返来的动静与我说说。”
这成果倒是跟我料想得差未几,如果萧绍初真是那么不堪一击,这个天下也未免太玄幻了。
李池持续一丝不苟地汇报起了间谍事情:“……寅王感觉主大将陛□旁服侍着的人全数调走,是想将他的耳目肃除,楚王说不必担忧,明日早朝他会递给主上一份功劳折,里头满是他挑好的亲信,说是疆场之功无人敢压,即便主上不肯,也会有诤臣弹劾。”
“陛下以为呢?”
而萧绍酬也不知为何,俄然就建议怔来。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便如闪电般迅捷地窜入了房内,“李池叩见主上。”
待对方拜别后,我终究松了口气般瘫倒在椅子上。
我掀起帷帐一角,往里瞧了瞧后,复又放下。
不过这也挺好,每晚批折子的时候无人打搅,效力的确冲破天涯。
方才与我汇报间谍事情的李池,便是虎卫的左批示使,卖力传令与动静陈述,常常与我见面老是戴着遮脸黑布,只暴露一双锋利的眼睛,至于右批示使则更奥秘了,传闻是个女人,只卖力办理与履行号令。
“是!楚王于昨日亥时一刻在府内与寅王相见,两人…”李池顿了顿,仿佛是找不到能够精确描述的词语,我心知肚明地挥手,让他持续:“两人谈起了主上,楚王以为主上在庆功宴跳的那支剑舞别有玄机,寅王则以为先帝留下的密旨已被主上所夺,密旨所写底子不是藏宝图,而是一套失传已久的绝世功法,习者能长生不死,楚王虽对密旨是否是功法一说不太认同,但也以为主上夺走了密旨。”
没错,这萧国跟我天朝一样,也有近似于锦衣卫的存在,只不过在这个天下不叫锦衣卫,当然也不叫东厂甚么的,而是叫虎卫。
在这个奇葩的天下,我儿时的胡想已经无穷靠近了。
萧绍酬貌似也很当真地将东西翻到尾,然后抬眼,一副不知以是然的神采。
真知灼见的先帝料想到本身在公布了那坑儿的立储圣旨后,必定会引发皇子间的反目,特别是摄政王与楚王间的争斗,他固然留下了一众旧皇党,但也一样不完整信赖,看现在的姚太傅就晓得了,他在公开里虽帮了我很多,却也不敢在明面上与大娃二娃相抗,顾命大臣都窝囊至此,其他的人更不敢为我做甚么了。
在放松之余,我又禁不住沾沾自喜地回味起刚才那高端大气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