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防着哀家呢!”
晋阳大长公主也不接话头,只是慢悠悠又说了一句:“芙蕖的事情,自有我操心,不必母后操心了,如果母后真的余暇,便好好管管宫里,也好好管管底下那帮子多嘴的妇人,谨慎些口舌!”
太皇太后语气有几分无法,但倒是不如何愤恚,只是看着晋阳大长公主冷声说了一句。
赵晋延对于这桩子事情的措置成果倒也快的很,两名不守端方的宫人直接扔进了外务府里,当然扔进外务府里的宫人也不但仅只是这两名宫人,毕竟一来,这两名宫人也只是传了大师都在说的话,二来这两名宫人都是出自太皇太后的宫中,若只措置这二人,只怕明日又该传出太皇太后看芙蕖不扎眼的话来,这般对芙蕖也是百害而无一利,以是赵晋延只让手底下的人又扯了很多的宫人一道儿扔进外务府中遵循宫规来措置,是死是活,皆看他们本身的命了。
晋阳大长公主方才所说之事,实在也不算是甚么大事,只是芙蕖出身上的一些说法,这些流言流言实在一早便有了,若说这会儿晋阳大长公主会这般,只不过是比来这流言传的有些短长罢了,可流言总归是流言,又有晋阳大长公主这般压着,也顶多是在给她添添点堵,底子上不得台面,也不会对芙蕖嫁进皇家的事情形成甚么影响。
以是太皇太后对此也只是摆了摆手,一脸无法道:“行行行,你瞧不上外务府给的东西,便自个儿去筹办着,只是外务府的这份嫁奁,到底还是要出的,不说皇家面子,便说是哀家与皇上的一片情意,你总不能替芙蕖给拒了吧!”
晋阳大长公主瞧着太皇太后的神采,倒是没有再说甚么,只嘲笑说了一句:“既然母后说不晓得,那我也没有甚么好说的,此事既然关乎芙蕖,那我还是那句话,芙蕖的事情自有我来操心你,便是我做些甚么,也但愿母后不要插手!”
太皇太后闻言,面上一滞,不过晋阳大长公主说的半分不客气,她倒是没有活力,反倒是轻笑着反问了晋阳大长公主一句:“甚么口舌,是谁在说甚么闲话吗,哀家成日呆在宫里,便是宫中这帮主子糊口在哀家眼皮子底下,可哀家总不成能不时存眷着这帮主子秧子吧!”
不过,谁都晓得晋阳大长公主是个甚么本性,倒也没有人会真的跟她去计算这个。并且晋阳大长公主说这话,也是真的有底气,谁不晓得晋阳大长公主府向来繁华,很多的物件还真是比宫里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