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和夏越朗闻言,自是乖乖的凑到了太后跟前,嘴里甜甜的叫喊着外祖母。
太后闻言,并未说话,只等着人都走远了,方才轻皱眉头,与晋阳长公主说了一句话:“你这嘴巴,老是这般刺耳,也该好好改改了!”
“多谢舅母,多谢姨母。”
本来太后宫里还热热烈闹的说着话,但在晋阳长公主呈现的时候,立即便温馨了下来,太后看着晋阳长公主一家,脸上暴露了笑容,嘴上倒是指责道:“这很多人,就属你最晚,可见你对我这个做娘的,那是半点都不在乎。”
冯嬷嬷与王嬷嬷虽为奴婢,但身价皆是丰富,那里在乎这点犒赏,可二人还是做出了一副在乎的模样,将荷包谨慎翼翼的收了起来,又是朝着晋阳长公主行了礼。
文皇后与临溪公主二人,自是赶紧上前扶了一把,并不让芙蕖将这礼行下。
不过,这道圣旨,倒也给她吃了一颗放心丸,起码让她晓得,她的外祖母与天子娘舅,还是疼宠着他们一家。那么,便是夏越朗昨日闯下了那般大祸,也只会被高高抬起、悄悄放过,乃至不会做任何的措置。
世人听出太后打发的意义,自是不敢不从,赶紧起家冲着太后施礼欲辞职,行完了礼以后,皇后与临溪公主二人,倒是并未立即辞职,反倒是冲着芙蕖笑道:“昨日便听闻旨意,恭喜郡主了。”
她这般能够得封封地的,有,但极少,并且郡主得封到的封地,顶多只是弹丸之地,毫不是像南颐县这般富庶的盐邑之地。
而临溪公主这一番话说的,也是非常得体靠近,偏晋阳长公主闻言,嘲笑一声,略显刻薄的回了一句:“我家芙蕖事儿忙着呢,你女儿想和芙蕖靠近,便自个儿上门来,还得这般大架子,让芙蕖来上门。”
“是。”
芙蕖抿嘴而笑,正待要说些甚么的时候,晋阳长公主脸上倒是一副被逗乐的模样,目光似笑非笑看着冯嬷嬷,开口说了一句:“你这老货,倒是会说话。”
“我就这脾气,想说甚么,就说甚么,改不了!母后不爱听便别听了!”晋阳长公主满脸不在乎,又捡起了方才咬了一口的白玉糕,塞进了嘴里。待嚼完后,她看着底下一双后代,开口叮咛了一句:“越郎去找你表哥表弟玩吧,芙蕖你先去你娘舅那头谢个恩。”
说罢此言,太后又看向了临溪公主一家,笑着道:“你家中事儿只怕也很多,也不必在我这边担搁了,如果想去贵妃宫里坐坐,便去坐坐,如果不去,便回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