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我办公室。我替你倒上茶,让你坐下,我放动手头上紧急事件渐渐听你说,好嘛,”玫芳一边走着,一边答允着,“说来,我俩是有好长时候没有在一起唠嗑,宴客不如撞客。”
“男人,哼,还男人,本女人没这个兴趣。如有兴趣,还愁这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玫芳见诗慧这么说,马上扭过甚去,一声不坑地自顾在前面走着。诗慧跟在前面,她一边跟着,一边持续说着,“唉,一言难尽,并非一句两句话说得清楚明白。”
“话是这么说啦,我也这么以为,但是,我总感觉你的这个脾气真是让人受不了耶,见风就是雨。”
“也没甚么好闲谈的,说来讲去不就是那些陈谷子烂芝麻,没有多少新奇玩艺儿。”诗慧仿佛不承情,“今儿个不是因为有急事,我才懒得跑你这儿来闲扯。”
“如何了,莫非说,大牛真的肇事了不成?但是,他现在不在厂子里,”玫芳沉寂了半晌,继而解释道,“果然要找他又有何难,瓮中捉鳖,想如何逮,就如何逮。你只不过是思疑罢了。”
诗慧见状,眉开眼笑了,气也消去了一半,她风俗了玫芳一贯的口气,晓得是在开打趣。因而,也半真半假地回道,“嘿,我也是被气昏了头,没有考虑那么全面,像个无头苍蝇到处乱窜。如果是以有冲犯,还请多多包涵,小女子这儿有礼了。”说完,她合起双手,前躬,作出一副当代女子见礼的行动。
常日里,她是常常去厂子里找玫芳消磨时候的,因此,她非常熟谙厂子里的景象,晓得大牛在哪个车间上班,是甚么位置,进了厂子,她便轻车熟路一向找了去。但是,跑到该跑的地儿,一圈子转过来,竟然没见大牛身影,反倒是被玫芳堵在了前去她办公室的过道里。
“你个大忙人,整天忙里忙外不见踪迹,即便想走动,又如何走动。”诗慧不觉得然,“真没想到,你竟然在厂子里,真是活见鬼。”
“你也不是磨唧的人哟,如何今儿个就这般踌躇不决,恐怕内心真是有鬼。”玫芳有口偶然地笑着。
诗慧见状,反倒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你亲身过问,那好,我就干脆奉告你得了。不过,你总得让我有个歇脚的地儿吧,总不至于我一向站在这儿同你唧咕吧。”
“你把话说得这么绝对,却始终不见有男人影子,谁信呢,怕是空对空导弹。你如果有男人,还不早就满城风雨,哪来这么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