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画的确是代笔之作,不过,这代笔的人也不简朴啊。”
向南本来也只是跟他开个打趣,听他这么一说,也没坦白,笑着说道,“代笔的人是文徵明的次子,文嘉。赵总既然是玩书画保藏的,文嘉这小我,应当是晓得的吧?”
比如,他的《石湖小景图》轴、《夏山高隐图》轴、《琵琶行图》轴、二年(1574)作《溪山行旅图》轴就藏在了都城故宫博物院;而《沧江渔笛图》、《曲水园图》卷则藏于魔都博物馆。
看着老赵一脸镇静莫名的模样,向南忍不住提示他:
“甚么?这,这幅画是别人代笔的?”
文嘉平生作品颇丰,传播至今的也有很多,现在在各大博物馆都有保藏他的书画作品。
文嘉在绘画一道上,画风获得了其父文徵明的衣钵,非常善于绘画山川,他的笔法清脆,在气势上又能冲破其父的影响,反而和倪瓒的画作类似,在山川着色以后显得幽寂、喧闹。
向南摆了摆手,笑道,“书画的保护保养很轻易的,你就近找一家书画店保养便能够了。”
如果是在海内转手畅通那还好一些,如果一个不慎流落到了外洋,碰上个又不是很懂中原古画的人,再加上外边贫乏技艺高超的书画修复师,等过个十年二十年,这幅画又要残破得不成模样了。
柳河川刚想点头,老赵一把拉住了向南,笑道:“哎,向专家急着走干甚么?早晨我们一起到老柳家喝酒。”
“那可不必然。”
向南点点头,笑道:“嗯,那倒是不错,不过古书画是很脆弱的,赵总必然要记得按期保护保养。”
老赵退伍后能创下这么大的家业,也不是甚么傻子,稍稍一想就晓得向南是甚么意义了,他笑呵呵地说道,“不过现在我还是想留着,当个传家宝也好啊。”
柳河川心说,我有定见有效吗?
向南也从沙发上站起家来,对着柳河川笑了笑,说道,“我们这边谈完了,如果没甚么事,我就先回机房了?”
他一脸烦恼地说道,“我还觉得到手了一幅文徵明的真迹呢,没想到还是别人代笔的,这下子真是亏大了!”
“文嘉?”
除了朱朗以外,文徵明的两个儿子,文彭和文嘉,都曾经为父亲代过笔。
顿了一顿,他又说道,“这画,另有花样?”
向南一脸无语,这老赵,够俗!
老赵连连称“是”,说道:“那必定的,到时候还是要费事向专家帮手保养保养。”
“谈完了,谈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