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家,快把酒来吃!”萧短笛猛地一揪缰绳,座下青骓扬天长啸,径直地停在堆栈门前。
萧子玄下认识地转过了头,萧短笛倒是看得饶有兴趣,他摸了摸胡子拉碴的下巴,开口说道:“娘子,你们店里最烈的酒先拿出三二斤来服侍!”
老板娘不动声色地抛了一个媚眼,嘴唇搭在萧子玄的耳朵边上说道:“好啊,哥哥可记得给奴家留门啊……”
半个时候后,饭饱酒酣,萧子玄扶着已经站不起来的爷爷回了客房,临了还不忘在老板娘身上揩了把油,邪气地说道:“小娘子啊,早晨来哥哥房里,我们持续举杯痛饮如何?哥哥我可不差钱。”
萧短笛色眯眯地一笑,对着孙子低声说道:“这堆栈老板娘真是水灵,就是不晓得她这家店除了卖饭以外还卖不卖人。”
两个时候前这条官道还很热烈,来往商队、搭客固然算不上络绎不断,但却远不像现在这般人迹罕至、暮气沉沉。
萧子玄也不由哈哈大笑,握着刀柄的手松了下来。他拿鞭子一抽胯下的青骓,马儿就如同一道闪电冲了出去。
……
老板娘紧紧闭上了双眼,两行清泪缓缓流下,她喃喃道:“要杀要刮随你便,但你休想再占我的便宜。”
萧短笛浑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嗨,这地界到雍州只怕也就是那么个一二百里,莫不成这老板娘还敢杀人灭口?”
老板娘悄悄地一顿脚,扭着巨大的屁股就分开了,看得萧短笛心头一阵炽热。萧子玄忍不住拍了拍爷爷的胳膊,低声说道:“荒郊田野的,酒就不要喝了吧。你看这偌大的堆栈,连号召饭菜的小二都是女子,里里外外除了酒客见不着男丁,我们可不能暗沟里翻船啊。”
萧子玄感受着怀中娇躯惊人的弹力,扯了扯嘴角,故作平静道:“娘子,我爷孙俩一起驰驱,走到现在已是一个月没见过女人,不如娘子本日陪我二人喝它几碗酒,权当扫兴?”
萧子玄走到老板娘的身前,淡淡地问道:“此地,到那雍州城另有多少里?”
萧子玄倒是从速摇了点头,跟拨浪鼓似的:“那可不好说,归正明天这酒我是不喝,要死你一小我死,别拉我垫背。”
萧子玄冷冷一笑,这老板娘公然心胸歹意,却想不到连其他的酒客都是她安插的部下。他看向床榻上的爷爷,现在这老头子哪另有本分醉意?盘膝而坐、双眸紧闭,明显是一小我便礼服了四名刺客。
萧短笛哈哈大笑:“行,行!有甚么肉上甚么肉,切它四五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