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玄,你还要如何?!”
“额,额,嗯?”巫雨曼回过神来,一脸茫然。
另一名丫环旺仔则唯恐天下稳定地爬到萧子玄的后背上,俏脸红扑扑地看着沉香,小拳头握紧,嘴角还挂着凶险的笑意。
唉,太险恶了……
巫雨曼甫一进屋,感觉房间里莫名其妙的炎热,才几个呼吸的工夫,光亮丰盈的娇躯就已经尽是汗水。她四周张望一眼,这才发明萧子玄竟然在房里支了一个火炉,她不由猜疑地蹙紧黛眉,萧子玄又想搞甚么花样?
粉状的生石膏渐渐脱水,构成了只含零点五个水分子的熟石膏。
“萧、萧爷……”沉香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俏脸已经不由自主地挂满了泪痕:“萧爷!奴家罪该万死,求您开恩,饶过奴家吧!”
自从前次撞倒萧子玄后,沉香就一向忐忑不安,恐怕萧子玄甚么时候找她秋后算账,此时她听闻萧子玄传唤,固然非常惊骇,可内心一块大石头毕竟落地了,倒也有几别离样的安然。
一个、两个、三个,三个纽扣顺次解开,暴露了内里粉红色的肚兜,以及几片乌黑得刺目标肌肤。
萧子玄淫亵地调笑道:“巫女人啊,你这瓶油为甚么只是一半了呢?那不成你之前已经用过了?唉,真是遗憾,想不到巫女人的后门早有男人捷足先登了,叫本公子心生怅惘啊!”
“不消了!”萧子玄摆了摆手,喉头有点苦涩。
沉香骇然,双眼顿时蓄满了泪水,不知所措地望向仆人巫雨曼,像是惊骇的落入圈套的小兽,在等候母亲的救济。
不一会儿,丫环沉香就被唤入了巫雨曼的配房。
巫雨曼一怔,紧跟着俏脸一红,就连白净的下巴、脖颈都变得粉嫩。
她咬牙道,俏脸红彤彤的能掐出水来:“我有!”
他向巫雨曼要来一把剪子,将带着少女体香的粗麻布剪成两指宽的一条条布带。
“公子,调戏她,快!调戏她!”旺仔的红唇就像两块软糯的年糕,贴在萧子玄的耳朵上湿哒哒、香喷喷的,叫萧子玄不由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他嘴角悄悄敲起,坏坏地说道:“沉香,没事的,本公子不会难堪你的,来,把衣服脱了……”
巫雨曼美丽的一对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口中支支吾吾着,她难以信赖人间竟然另有萧子玄这等丧尽天良的恶人!
他愣了半晌,俄然绽放一道阳光光辉的笑意:“巫女人,叨教你有没有麻布啊?”
萧子玄遗憾地点了点头:“那你再把沉香叫返来吧!我们把她宰了,扔到锅里熬一锅油,人油这个东西老子还没用过呢,不晓得结果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