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先生,这到底如何回事啊?我如何站不起来了?”刚才还沉浸在刀口分裂的疼痛感中的阎王眨了眨苍茫的双眼,他现在不但浑身有力,连臀部的伤口也感受不到疼了。

当姚风祁一舞结束双足落地,变身回当代装潢时,烂尾楼里就只剩下他一个还能保持站立姿式的人了。

八卦碎鬼阵被破,瞬时候飞沙走石雷声阵阵,氛围中像是多了一层本色的波纹,大地跟着狠恶地动动。还没来得及上车的众警察目瞪口呆地看着仿佛天下末日的异象,胆量小的差点尿了裤子。

姚风祁长相格外出众,却并不会给人阴柔之感,此时随风而舞,不但不会让人感觉女气,行动间恰好还多了几分结实,反而烘托得他威武不凡。但若真的要用甚么字眼来描述,或许就只剩下“美”了!

“……”阎王一听盗汗就下来了,常常去天上开会的阎王对神仙醉的大名熟得不得了,早些时候,神仙醉是专门给神仙利用的麻醉剂。别看神仙高高在上,常日里也少不了要生个病开个刀。

连一贯嘻嘻哈哈的阎王都换了一副严厉的神采,一边批示着崔判官及吵嘴无常牛头马面按方位站好严阵以待,一边不知从那里取出很多奇奇特怪的法器,筹办和喷涌而出的恶鬼玩命。

“没体例,神仙醉又不会择人而毒,以是我只好把你们都放倒,才气结束战役嘛!”姚风祁相称不负任务地耸耸肩,然后再阎王绝望的眼神中又弥补了一句:“不过你放心,只要你们守口如瓶,我能够给你们解毒!”

放眼望去,烂尾楼中少说也有上千只恶鬼,这些恶鬼被弹压多年,蓦地逃出八卦碎鬼阵的束缚,个个如出栏的猛虎般,恨不能将挡着它们的讨厌鬼撕成碎片。

“姚先生,我们该如何办啊?”被鬼叫震得头晕脑胀的田正飞仗着胆量蹭到姚风祁身边,也顾不得人家实在底子不稀得理他的究竟,急吼吼地扣问对策。

估摸着战役再持续下去,内里那些没有听力的警察能够也会被无形的颠簸所伤,看了半天热烈的姚风祁晃晃脖子揉揉手腕,从口袋里拿出一瓶粉红色的粉末。

“美,太美了!”被恶鬼狠踢一脚的牛头擦了擦不受节制流出来的口水,早些年他没少溜到阳间看凡人跳舞,身形轻巧舞姿曼妙者并很多见。可和面前的姚风祁一比,那些花魁舞者纷繁失了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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