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动感的一夜以后,田正飞满脸绝望地趴在柔嫩的大床上,唉声感喟。
擦洗着田正飞的上半身,白无常的目光被对方胸口上一道狰狞的伤口吸引了全数重视力。
喉头加快转动,白无常压住心头升起的再要几口的欲、望,转过甚去扒田正飞的裤子。
总不能让他美人当前还自我处理吧?!
他和田正飞亲过好多次了,可每次都有点开打趣的意义,并且亲完以后,田正飞都会一脸悲忿地看着他,仿佛他做了甚么伤天害理的事。
公然还是睡畴昔的小飞飞比较乖!
人家小受一觉睡醒,摆在面前的是各种美食大餐,为毛他就只要一碗便利面?还是加了辣的?不晓得他现在最不爽的部位就是菊花吗!
“唔!”田正飞的大眼睛蓦地瞪大,眼里尽是不信——他!居!然!是!受!
咧着大嘴傻笑两声,田正飞闭着眼睛开端扒衣服。这个季候早晨已经很冷了,怕冷的田正飞给本身里三层外三层套了好多衣服,恰好白无常的房间里很热,没一会儿田正飞就憋出一身白毛汗。
把田正飞吃得干清干净的面碗拿进厨房洗洁净,白无常正想回房间切磋下“刺激”项目另有哪些没有玩到的时候,该死的电话响了。
看着被捆成一坨的或人,白无常摸着下巴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先把他解开,固然绑起来也有些别样的风味,但是他得先把或人扒光以后再说吧?隔着里一层外一层的裤子,他连菊花长甚么样都看不见!
睡梦里,田正飞把软糯的肉粽抱起来,扔进了尽是温水的浴缸:“如何样,是不是感觉大爷我特别短长?甚么,你喜幸亏浴缸里?好,爷成全你!”
夸大地咽着口水,白无常两步就扑到床边,顾不得去擦还在滴水的头发,先捧着田正飞的娃娃脸啃几口再说。
睡梦里,田正飞爽得一塌胡涂。一边进犯着或人的菊花,一边扳着对方的头来个富丽丽的法度热吻。缠绵处,田正飞感觉满身的热血都涌进了大脑,面前的天下一片刺眼的白,很快地,他就把本身全数的精华,都倾倒进白无常的甬道里。
睡梦里,某个正在作威作福的家伙大手一挥,就把平时总欺负他的白无常捆成了粽子。田正飞仰天长笑——咩哈哈,再给老子来个皮鞭就完美了!
端着早餐的白无常一进屋就看到田正飞一副恨不能撞墙的神采,俄然感觉对方有点不幸。实在他昨晚不该玩那么疯的,或人第一次神马的,公然体力不支么!